实有些过分,她起身欲走,却又被秦嫣然心急如焚,神情凝重地拉住。“金小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后面好像还说了许多,可金玉旋却是听不大清楚了。
因为,在金玉旋心中,那看起来如水如诗的女人,居然会因离落辰,而低三下四的来求丈夫的前女人。这,让她实在……
仔细想想,秦嫣然也的确没有给过她白眼。甚至,好像对她还满是友好。
哎!还是那句,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好吧!那我试试。”
秦嫣然见金玉旋终于答应,展露笑颜,依然美过诗与画。
推开另一间的房门,一股更浓郁的混合药水味,向她迎面扑来。
“你不跟来吗?”她转
身,回头看了一眼原地不动的秦嫣然,“不怕我趁机杀了他?”
秦嫣然一怔,然后无限感恩道:“拜托了。”
无趣!无趣至极!金玉旋摇摇头,万分复杂地独自进入,顺便带上了房门。
我去!她关门做什么?难不成,她还真想趁人不备杀了他不成?
可就算是杀了他,往事也不能重来,历史也不能得写,少妇也变不回少女,秦嫣然也不会作古不归……
她走火入魔般的一顿乱想,迈开步子正要越过屋内的屏风,就见一个长得权威的医生迎面而来,冲她点了点头后,向她详细的交待了一番,才出了门去。
金玉旋目送他离开,才举步匆匆地绕过了屏风。
雪白色的床上,一个男人,面色缺血,肤若凝霜的躺在那里,看不出有一丝的生气。突见他时,她确实有几分激动,却又马上强行克制住了自已。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她刚刚还说得比谁都嘴硬,可真格的见到,原本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一个人,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平躺在床时,她的心里则是一种,说也说不清的别样滋味。
定了定心神,缓缓走近。
她有些微颤的手,缓缓探向他,却在即将触碰到他憔悴的脸庞时,又停在了半空。然后像霍然想起,与之的不共戴天之仇一般,突然将手撤了回来,叉在腰间。
无论模样,还是姿态,都像极了泼妇要骂大街。
“离落辰!离落落辰!起来干活了!”
她如同喊魂的大叫,一声比着一声大。活生生的就像是在不耐烦的嚎……嚎一个懒汉起床。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仍是一副植物人的样子。她耐心不足,有失礼数地抬脚就踹了床侧两脚。像是气恨的隔山打牛。
哦对了,刚才的医嘱……
她脑子急转,却找得山穷水尽了,也没有找到一本书。看来,要是用叫醒程婉儿那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