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金小姐,今天如里冷左言也在这里,恐怕你们连这个门儿都进不了。”
“那你为什么还让我们进?”
程婉儿问出心中的疑问。
谁知道?也许,她是想逼一逼那个人,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令智敷衍一笑,尽是苦涩。“我想让你们知道,没有人束缚他,这是
他的本意。”
“说那么多没有的管什么用?”花朵可不听这套,说拆就拆不打招呼地掀翻了身旁的桌子。
爵斯迅速让开,险些被砸到脚。
“我说盲侠,四条腿的桌子一看就知道底下没人,你能不能发挥你的想象,翻有可能藏人的地儿?”
花朵抓抓脑袋,嘿嘿傻笑,扯掉墙上一画半尺来长的画,抖了抖摔在地上,哗啦一声,外镶水晶框破碎。
“二百万……”
令智也不拦,反而拿出支笔,在纸上记起了损失。
二百万对于富人来说,无关大雅,可听在花朵的耳中,那可就是要了命的。
“什……什么?我又不是被吓大的,这么一张小破画,能值这么多钱?”
“不错。而且这个和你要撕的下一张,简直不可同日而是语。”令智此时像是个记账的,又在纸上边记边慢悠悠地念道:“一千二百万……”
“等等,这个我可还没有摔。”
花朵的手,僵在那张与门大小的画前,像是在不确定令智的话是真是假前,不敢轻举妄动。
她滑稽的大眼珠子,看向爵斯。爵斯咬着牙签点头,意为肯定令智并非危言耸听。
花朵认怂的放开手,冲令智满脸赔笑。“令小姐,你先把一千二划了呗,而且,那副二百万的也没坏,就是表面的破玻璃碎了而已。回头我说我男朋友花二十块钱表好还……”
“你丢不丢人!?”
花朵一百八十度的大谄媚,旁人没有说什么,可程婉儿实在恶心的受不了了。
花朵立即闭了嘴,瞪一眼程婉儿,像是在说:“换你来!”
程婉儿接受撇嘴,心想怕什么?反正一切损失,都记金玉旋身上。
“令智,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冷左言共同霸占着云沐风。我就纳闷了,他怎么能接受你们这一对儿……”
“程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令智的镇静的目光,忽然微微犀利起来。
爵斯伸手拿下嘴里咬着玩儿的牙签儿,帮令智答疑解惹。
“她说得还不够明显吗?意思是说,冷左言和你都和云沐风有一腿。”
“你……”令智微微红了脸,最后却不怒反笑,笑罢客气了一句,“滚。”
程婉儿见爵斯被骂,也控制不住情绪了,“今天我们见不到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