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出手吗?”厉嬷嬷举着尺子的手,气得有些发抖。
“喂,你先等等!”金玉旋真是有些怕了那戒尺。
“厉嬷嬷,据我所知,即便我表现再好,离王离后,也会百般刁难,不承认我这个儿媳。既然横竖都是死,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儿?”
“太子妃的意思是……”
“明日我是不会去的。所以,我劝你早日放下执念,不要再妄想普渡我了。这段日了,我见你白头发都比来的时候多了。再这么下去的话,你恐怕真得先走一步了……”
厉嬷嬷越听越气。
嫣儿也觉得她不成体统,幸灾乐祸地看向太子辰,却见他一脸似笑非笑,目不转睛。
不远处,传来受训之人戒尺下的哀鸣声。
太子辰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嫣儿则暗中舒畅。
“辰,她太过活泼,不吃些苦头的话,恐怕明日家宴上,会更加不知收敛。”
太子辰表情依旧,只是让人琢磨不透的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过那不听话的女人身上。
金玉旋夸张地揉着痛处。区区一个嬷嬷,既然敢对她如此,那就说明她在王后面前,还是说得上只言片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