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已经闹得差不多了,那两个女子都打累了,被同伴劝着拉着的,很快就消停了。
门关上,没得热闹看,众人纷纷散去。
还有妇人小声在啐口水。
“都是些不要脸的!下流玩意儿呢!真当自己是朵花呢!”
“你倒是像朵花,可你能跟人家比?人一晚上就能挣你一个月的钱呢!看人家的热闹,唉,还是想想自家吧,马上过年了,没有银钱置办年货,又是苦兮兮的一年啰!”
“嘁!你这么羡慕,你去呗!”
“我才没这么不要脸呢!你爱卖你卖去!”
“呸!这花鸡胡同搁咱们黄口巷,白得坏了咱们的名声,你说这镇公所也不管管!这男的女的,都是些不要脸的,我孙子说不着媳妇,就是被他们给害的!”
“就是就是!等腊月里松山寺赶庙会,咱就去拜拜佛祖,让佛祖惩罚他们去,最好全都屁股长疮!看他们还卖啥!”
“好好好,到时候你喊我一声!咱一起去!”
“……”
刘大花冲前去看了这场热闹得后半段,看得清清楚楚的那两个女的撕架,那衣裳垮了,露出来那白花花的一片,上头还有掐印呢。
这会儿热闹结束,她还有些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转身回来。
这才想起光顾着看热闹了,还有个人呢!
忙四下张望,一眼看到站在后头一动不动的宋秋,这才松了一口气。
“丫头,走吧,热闹看完了。”
宋秋点头跟上,好奇道:“婶儿,这是啥地方啊?真是镇上人?咋那两个大姐打起架来还扯衣裳呢?这可太羞人了,我们乡下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刘大花一听这话,就急了,“啥镇上人?那种货色可当不得镇上人,丫头你可别以为咱镇上人就是那样不要脸的啊!”
说着,压低声音道:“这条花鸡胡同住着的,可不是正儿八经的镇上人,都是些不要脸卖屁股的,给点小钱,就是个乞丐去都伺候的!”
宋秋听得瞪大眼,脸上羞道:“哎呀,原来是这样啊,我刚听那几个婶儿呸嘴,还说什么有男有女的,都是不要脸的,还没往这上想呢。”
刘大花嘁了一声,往那头一指,“喏,那两家瞧着没,里头住着好几个卖屁股的小倌儿,老的那个都快四十了,也是不害臊的。”
宋秋听得一愣一愣,“这男的……也有女子去?”
刘大花见怪不怪,“你个小丫头没见过世面,这才哪儿跟哪儿啊,那两家,平常去的恩客可多了呢!都是黑灯瞎火了,偷偷摸摸去的,捂得严严实实的,打量没人认得呢!喏,就我家那条胡同里住着的潘氏,她男人常在外头跟船,一年到头不回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