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我昨儿流了一下午的眼泪,今儿可算是习惯了。”
宋秋擂了擂眼睛,这才看清楚苗氏用柏树枝不要钱的,压那么多上去抵着熏的,摆摆手,“胡瓜婶儿,你一下子架太多啦!这也太烟了,哪里是熏腊肉,是熏人呢!难怪我奶和邓奶奶躲溜出去了呢!”
“多吗?”苗氏不觉得。
往年熏腊肉,就一块两块的,都不好意思去砍柏树枝回来了就用木柴熏巴熏巴就行了。
今年腊肉多,光宋家这,就是上百斤的,还有这么多香肠,自然是要用柏树枝熏个几天,肉也香点。
看着这么多肉,她心里高兴,架着劲要好好熏的,这柏树枝熏着好,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多!你这要压不住或者打个盹的,这一下子蹿燃了,那可是灭都灭不及,肉都要烧了都。”宋秋想着前世熏腊肉把房子都烧着了的事可多得很,那可不就是柴弄多了,压不住嘛。
苗氏忙道:“放心放心,我惊醒着呢!眼睛都不眨的,可是一直压着的,一点火光都没见呢!”
她可心疼他们家这几大块腊肉的,今年可以过个丰富年呢!
胡瓜挣了银子,娘可是答应她了,这熏得腊肉里有一块留出来给她初二回娘家拜年带回去的,她可小心着呢!
宋秋见那柏树枝虽然摞得高,但苗氏一直死死压着的,蹿出来的只有熏死人的烟子,倒也就没说什么了。
真心疼肉被烧了,也是苗氏比她更心疼的。
这满屋子的烟子,坐着也不暖和的,宋秋没能呆多一会儿,就被熏得受不了,落荒而逃了。
刚出了屋子,就见张枣花抱着石蛋儿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做啥呢跑成这样?”
六岁的张枣花抱两岁的石蛋儿,要不是石蛋儿瘦弱轻巧,她可不定抱得走,还这样一路跑呢。
“阿秋姐姐你回来啦!”张枣花麻溜的将石蛋儿就地放下,这才甩着手大口大口出着气来,“可跑死我了。”
说着兴冲冲的凑上宋秋来,“阿秋姐姐,你可不知道,村里又热闹着呢!还是曹家,这会儿村里人都在她家呢!我就是回来叫我娘也看热闹去的,没曾想阿秋姐姐你回来了。
你可不知道,村长奶奶都动了气,这会儿正嚷着要村长爷爷把曹家逐出村去呢!”
“幸好幸好,阿秋姐姐你买下了苗香,解救了她,要不然,苗香迟早都要被她这样的爹和奶给害死的!阿秋姐姐你可千万把苗香藏好了,别叫她回来呢!”
宋秋听得云里雾里的,这好好的,曹婆子又做啥人神共怒的事了?连一向好脾气的村长奶奶都要嚷着逐他们出村了?
逐出村啊,这是多厉害的事。
这年头,不管哪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