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头地衣锦还乡呢?”
“留着你的狗命,给我好好看着吧!”
一遍,又一遍。
再配着当下这个境遇,李杨好整以暇高高在上的样子晃在眼前。
自从儿孙都蹲进大狱,本就饱受煎熬心灵摧残的张老豆终于支撑不住,口中血喷溅如柱,头一歪,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牢头和狱卒们也是深处其中,听着看着李杨把张老豆气得如何的,见人吐血歪了去,那脸色惨白,怕是有些不好,牢头赶紧给狱卒使了个眼色。
狱卒领会,蹲下去伸手进去探张老豆的鼻息。
忽而,手一抖,抬头看牢头,摇了摇头。
死了?
牢头一哆嗦,下意识看李杨。
李杨睨他,“听说张老豆这些日子都在发热,县尊大人不是请了大夫看的?大夫怎么说来着?”
大夫说没多少日子好活了,可也没有这么快啊!
这人分明是被李杨活活气死的。
但人已经死了,他敢得罪县尊大人都要巴结的世子跟前的人?
牢头正色道:“大夫说了,这张老豆已是强弩之末,没两日好活了,我估摸着也是今明两日这人就得咽气了的,也是他命该如此,不过反正都是要死的,倒是叫他好运气,逃过了身首分家的下场。”
“王二,赶紧去禀县尊大人,就说张老豆病没了。”
狱卒王二领话,立时就去了。
对面张南瓜等人只看到张老豆先后两次吐血,最后一次还白眼一翻,头一歪,以为是晕了过去。
没曾想狱卒探了鼻息,李杨说了那么一句,牢头就睁眼说瞎话,说人病没了。
本就气得不行的张松猛然叫出来,“我爷爷不是病死的!是李杨谋杀了我爷爷!你们官官相护,想掩饰他的罪行,徇私枉法?!”
张松一点,张南瓜几个也赶紧一同阵线大嚷大叫起来,口口声声都是为张老豆申冤,替他声讨凶手。
可实际上,对于张老豆就这么死了,没哪个真真的就有多伤心难过的。
他们只是见不得李杨得势,逮到一点有可能的机会,想把他也从那个高度给拉下马而已。
所以,他们为此不遗余力,喊得嗓子都要哑了,震得牢房都要塌了似的。
牢头根本不用看李杨眼色,手一抬,就给了狱卒们示意。
然后狱卒们挥了棍子开门进去,把嚷叫的张松等人狠狠棍打了一通。
牢头看着缩着趴着痛得呻吟连连的众人,毫不客气的冷笑道:“还有这个精力管别人?瞧你们闲的!
等后日一上路,有你们好受的!能不死在流放路上最好!可活着到西北矿山,等着你们的也是不见天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