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握着的一个拨浪鼓,吸引我的注意。
那拨浪鼓,两面的鼓膜不是普通的纸质抑或木质,我只能判定那鼓膜是皮质,却是辨识不出,到底是什么皮质。
我之所以能关注到那拨浪鼓,不是因为一个三十多岁男的拿着小孩子家的玩意显得怪异,而是因为,我清晰感知到,那拨浪鼓充溢的灵力。
自从和王大郎修习纸派功夫,每天的做法供奉白纸,我太过熟悉,天地灵力附着在物件上,是如何种感觉,能轻易辨识,哪些物件上有灵力附着。
那人立在门口,阴鹜的目光警惕的瞧着,此刻走廊上来往的人。
我的经过他房间门口,再朝着他房间门口过来,自然也是吸引那人的打量目光,不过很快他就错开了视线,只因为,那人已经看到了,我没来得及指令其离开的剪纸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