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我每每蹭破点皮都会扑在奶奶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从我八岁那年知道了有关我二十四岁命劫之后,我再不会叫疼。
奶奶有时候会打趣我说我小时候总是动辄叫疼,奶奶不知道,其实我到现在为止依然怕疼。
咬紧牙关强自忍耐咕仔的为我修复心脉动作,我只感时间过的太过缓慢,当咕仔终是顿住为我修复心脉动作后,我催动竹简功法第五层内窥身体,我看到我的心脉处已然恢复如初。
睁开双眸瞟一眼屋里的人们,我扬起笑容对咕仔说咕仔威武对大家说我已经恢复如初。
奶奶不放心的再问我还有什么不适,我摇头说没有说奶奶放心就是。
我问奶奶我这是睡了多久,奶奶说我已经在这床上躺了五天。
吐槽自己修炼起来竟是忘却时间忘却奶奶一行还在担心我,我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却是身体虽说已然完全修复,但我浑身软绵无力到连简单的用手撑着床坐起身的动作都完成不了。
澹台璃把我扶起来,谢一鸣拿来棉被搁在我身后让我得以能靠在上面保持坐起的动作。
当澹台璃和谢一鸣为我服务时候,我看到,奶奶和姜闫以及王大郎和九伯交换着眼神都齐齐保持沉默。
目标人在进入房间后持续噤声不语,瞟一眼谢一鸣和澹台璃,一副若有所思状,咕仔则是捂着小嘴乐个不停。
当谢一鸣和澹台璃为我服务之后,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我床侧,没有再靠近我但也不曾远离。
奶奶和姜闫以及九伯还有王大郎和目标人还有咕仔再在屋里待上一会儿,奶奶牵着咕仔的小手,与姜闫和九伯以及王大郎和目标人一起默契的暂时离开,让房间里就只余我和谢一鸣以及澹台璃。
我听到,奶奶牵着咕仔的手走到门口时候,轻轻叹息一声。
该面对的怎样都逃不掉不是么,坐在床上看到大家默契暂时离开房间后,我的心情不得轻松。
在大家离开之后,澹台璃和谢一鸣一左一右坐在我床边,噤声不语只深深凝望着我。
垂眸盯着自己的双手,我调整情绪同时,在心里斟酌语句准备与谢一鸣和澹台璃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吕小冉,我们决定一起追求你。”还不等我想好该如何开口,澹台璃和谢一鸣两个异口同声发音。
“啊?!”澹台璃和谢一鸣两个的异口同声突兀开口讲话,让正在斟酌语句的我心里瑟缩一下。
讶然抬眸,我看到澹台璃和谢一鸣两个都是眼神坚定笑容大大。
“这个玩笑不好笑。”确定了自己刚才没有幻听,我是满脸黑线。
我猜想过无数种我和澹台璃以及谢一鸣三个人开诚布公谈话时候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