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想问了,以季氏的行动力,这不该啊。只是这几天每次她来找郑芍时,她不是在睡就是在吐,根本没有能正常说话的时候。
澄心更加发愁:“尚宫局说外头送来的人不知底细,得查底之后才能放进来伺候夫人。”
尚宫局管着宫女的人事,正是皇后辖属最重要的一个部门,尚宫局的意思不就是皇后的意思?
她就说,于嬷嬷受了那样的伤,皇后怎么会轻轻放过?感情就是在这里等着?
郑薇又道:“那也不可能就这么拖着,皇后最终是要把人放进宫来的。不过,若是盈夫人的呕吐不止,还是得尽快找个御医来看才是。”
澄心严肃着一张脸:“美人说得很是,前几天我已经想要去请了,夫人却不让请,她说她知道是怎么回事,还非说她没事。可那吐法像是越吐越狠了,今天若再这样下去,真不能再拖了。”
澄心的话听着就叫人不安,郑薇道:“若是有什么事的话,只管叫人把我从菊花宴拉回来,不管皇后有什么说法,等事情过了,我们再应对,现在最要紧的,是盈夫人!”
她又再跟澄心说几句话,提着食盒回了房。打开一看,食盒里就一盘清清爽爽地白绿黄三色糕点,其他什么都没有。这个郑芍,说是只送菊花糕,就只耿直地送一盘糕过去,一点也不怕人说嘴。
郑薇却不知道,反将一军郑芍的皇后也没开心到哪去,她心烦意乱地问着红杏:“于嬷嬷今天的脸怎么样了?”
红杏回道:“没好,却也没坏。”
皇后突然大雷霆:“没好没坏,这是什么答案?你这些天一直都是一个说辞,不知道把答案换换?!”
红杏无话可说,只有一言不发地跪了下来。
这些天于嬷嬷的脸不管是搽什么药,都会在好过一阵之后再度红肿,在红肿之后又再好起来,周而复始,循环不断。
皇后发完了脾气,虚弱地半倒在宽大的座椅上,“再留她几日吧,若是实在好不了,便把她挪出去养养。”
红杏一惊:“娘娘!”
皇后苦笑一声:“我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可宫里是什么地方,你我主仆进宫一年,也该有个章程了,要我说,于嬷嬷的病若是真能脱了这里,说不定好得还快些。”
红杏还是想劝:“可是,嬷嬷要是走了,以后就再难回来了啊!”
皇后唇边微微泄下一丝冷笑:“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只要我还是皇后一天,这个后宫谁进谁出,都是我说了算!”
皇后的眼神就像根针一样,刺得红杏微微垂眼,“那往后的食水由谁给太子送过去?”
说到这个,皇后也很头疼,在内宅中厮杀这些年,她最能明白,这些东西必须由信重的人来管着。可是红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