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钱庄自己的伙计也不知道,你去打听任何一个,都会恼羞成怒的把你赶出去,除了天行道真正的高层,没人知道他们有联系。”
璇玑揉完了脚,重新穿好鞋子,看着山坡下的小村子说:“这些人,包括所谓的天干地支在内,都只不过是天行道的喽啰而已,整个天干地支,这些喽啰的头儿,只是便于管理,并没有实际的权利。”
梁少顼听着她的话,知道她也免不了在心里将五味茶楼和天行道进行了比较,与天行道这种以穷人平民做基础的组织相比,五味茶楼的格局要高的多,她做惯了优雅的事,到了这里也会不习惯,而且很容易会露馅。
梁少顼说:“你别不屑,有些事还必须得靠这些喽啰去做,位高权重的没有几个,平民百姓成千上万。而且我怀疑,这就是天行道的一步计划。”
璇玑脱掉另一只鞋子,“什么计划?”
梁少顼走过来,蹲在她身边,用很低到耳语的声音说:“他把当权作该做的事都做了,你说他们是什么计划。”
“我只是猜测,他靠着这些天干地支去拉拢更多的平民百姓,把朝廷置若罔顾的事都做了,还要宣扬给别人知道,这不就是在笼络民心么,他们一个江湖帮派,替天行道也就罢了,笼络民心干什么。”
璇玑回头看着他,两人一同想到了画像所指机密。
“还有一件事,”梁少顼说,“辛未赵荷花告示我,有人用‘甲子’的身份,真的闯入宰相府,还真的偷走了一幅画。”
璇玑一愣,梁少顼肯定的说:“你还记得京城里通缉我的告示吧,那晚我们是闯进皇宫偷画,告示却写的是宰相府。头像和身份都对,只有位置不对。我原先以为皇帝是觉得,刺客那么大摇大摆的闯入皇宫来去无阻,传出去会没面子,所以在通缉告示上做了隐瞒,却不想真的有人闯了宰相府。”
璇玑美丽的眼睛转了转,也是疑惑不解,“这件事好蹊跷。”
她陷入绞脑思考中,慢慢的罗列出想到的线索,“你的甲子铜牌确实掉了,柳杨费了好大劲才弄回来,但是弄回来之前,它应该都在皇宫里,那会不会是皇宫里的人冒名顶替去宰相府,而且为什么是宰相府。”
梁少顼补充:“而且目的很明确,直奔书房,为了偷画,还有,武功一定很高,能在宰相府摆脱那么多家丁。”
这些线索太凌乱,好像是无关紧要的事,却又关系到梁少顼的事,最梁少顼不理解的是,他们为何要假借他的‘甲子’的名号,要知道‘甲子’如今可不是只有一个人,他现在是甲子,云游道士讳净,也是‘甲子’。”
这会让人混淆,到底是谁干的,也让他们也混淆,两个甲子会猜疑是不是对方干的,但是讳净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不会进京,那么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