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他以为梁少顼是在那他开玩笑,沉下脸说:“精彩在哪里?”
梁少顼用手指着两徒弟手中的褡裢,“精彩就在盒子里。”
师徒三人面面相觑,梁少顼嗤笑一声,说:“你刚才说那根毫针很容易坏,一遇到热就卷起来,是怎么个遇到热就卷,又是怎么个卷法?”
庞博纳闷了,下意识的防备着:“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答案已经很明显,玉衣公子不是凶手,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那枚毫针就是证据。”
梁少顼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坐姿,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给手当支撑,接下去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毫针碰一下就弯,热一点就卷,那么你们在前掌门手里发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如果是你刚才拿出来给我看的样子,直的微弧,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毫针根本不会遇热就卷,二是,毫针放在前掌门手里的时候,前掌门的手是冷的。”
梁少顼顿了顿,给足他们思索的时间,突然感觉自己竟然还有破案的潜质,不禁心里甜丝丝,凉悠悠,又暖融融的,这个感觉大约就是骄傲的感觉,他从璇玑手里夺过剩半碗的酥酪,连喝了两大口,掩饰这个不合时宜的骄傲,继续帮给他们分析:
“如果毫针是被人死后放进手里的,那么杀人者就不是玉衣公子,因为他不会这么无聊杀了人之后,在人手里放一枚证明他自己的东西。”
涂山师徒赞同的点头,梁少顼接继续往下说:“前掌门是什么时候离开涂山的?你们收到死讯是什么时候?从涂山到这个包子店需要多久?那个报丧的什么麻子从发现掌门被害到山上报丧用了多长时间?”
庞博说:“掌门是那天一大早出发,大约走两个时辰就能到这里,应该是晌午,冯麻子跑得不算快,他用了一个时辰,这样算起来,前后大约有一个时辰,看时间应该不是到这里来吃饭的。”
“对!”梁少顼赞同的拍着桌子,“那么他来这里是做什么?而且这个时间,去查查玉衣公子在什么地方,不救明朗了,他实在犯不着无缘无故的杀一个好友,说不定对此事完全不知,前掌门收到的信都是假的。”
庞博此时已经进入了一种头痛欲裂的状态,他面色铁青,青筋暴起,口中不停的罗列着梁少顼分析出来的线索,喃喃道,“不是玉衣公子,那会是谁?”
梁少顼继续引导:“谁第一个发现前掌门死在这里。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假如人是玉衣公子杀的,那么庞前辈认为,玉衣公子为什么会杀一个忘年交,杀了涂山掌门与他可有什么好处?”
庞博认真的思索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霍远?怎么可能,霍远是从小就被收养在山上,师傅待他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好,霍远肯定不会做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