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马,只要是有好处的,好吃好喝待见我,我就同意,否则,我是不会去的。
杜英乜斜着眼睛,看梁少顼的眼神也变得嫌弃许多,大概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玩世不恭的人。”
她最后说,“这里不好玩,明日,明日就请梁少顼随我去见道主,一切关于梁少顼的嘉奖或处罚,都由道主亲自来主张。”
说完,她又晃着两只脚跳下圈椅,对着在场的众人略行了一个点头礼就走了。
梁少顼在后面看到了她的轻功,她娇小的身形,一出门就不见了,都没看到她是去什么方向。
明天,梁少顼在心里说,明天就可以去一探天行道了。回头看见璇玑端端正正的立在他身后,她看那个杜英走后,表情一时间难以言状,好像是吃了奇怪的东西,那种苦味,腥臭,又霉变,还带着令人想吐的酸馊。
她淡淡的说了一句先去休息,也没等赵荷花和讳净打招呼,独自转身就走了。
梁少顼刚见识了那杜英的矫揉造作,此时看璇玑就显得格外落落大方,只是他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注意到,原来自从他来到京城,第一次遇见璇玑开始,他们就几乎已经变得形影不离,有他的地方必有她了。
讳净等杜英走后,略有些焦虑的走过来,这次他没有背背笈,显得无物一身轻,而且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手里的拂尘雪白干净,脸上也比上次见面干净很多,倒颇有些道骨仙风的感觉。
他走过来,“梁少侠,你去涂山做什么了?”
同是天行道的赵荷花也很奇怪,“对啊,梁兄弟,你去涂山都发生了什么?”
梁少顼简单的把涂山上的事说了一遍,但是省略了救出霍远这件事。
这个好色的杜英走了,梁少顼再看讳净,又觉得亲和很多,看他正在为自己杞人忧天,才发觉是那个侠义的道长,连忙的行了个礼,将甲子的身份牌子先还回去。
梁少顼说,“讳净道长,真是难为情,我拿着你的身份牌干了不少事,没给你惹什么误会和麻烦把。”
讳净结果身份牌,摇头道,“谈什么麻烦,我既然把身份牌给你,我就已经想到了无数的可能,已经最好了心理准备,我谅你小子也翻不上什么花来。”
梁少顼一听,索性笑得更加儿郎当,“那么我现在的花样翻得好不好。”
一旁的赵荷花眼神一沉,用一种婆婆妈妈看待不用听话的儿子的眼神看着梁少顼,“还不但会事,天行道里我们是你的朋友,但其他人却未必,你看看这个朱雀使者,就能想象,其他三个使者,还有两个堂主,一个道主。”
“兄弟你记着,”赵荷花抿了抿嘴,“一个大帮派,无论地下人是好还是坏,上层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若是你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