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奇怪道:“宝石巷子是什么可怕的地方,连璇玑这样的女侠都要绕着走?”
楠樽摩着温热的茶杯,只淡淡的说:“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梁少顼琢磨着,“璇玑,这可能又是一件胆大妄为的买卖。”
怎么说宝石巷子都是个一言难尽的地方,里面有什么谁都不知道,梁少顼和楠樽决定次日白天的时候去。并且为了替顾士豪保密,除了三个人,谁都不知道,连关于宝石巷子的资料都没有向柳杨要。
在五味茶楼的书房里,关于宝石巷子的记载几乎没有,梁少顼和楠樽翻了半天,也只在一个地域记载的笔记上找到一个零星半点的标注:京城各区重建,划西南隽庄为贱民区,城中百姓无详细籍贯者,无居所且无乡者,犯事无保释者,乞讨者,无业者驱逐于隽庄。
梁少顼啪的一声合上笔记,“这可能是关于宝石巷子的唯一线索了,真没想到,一个贱民区却有一个‘隽庄’这样的光明的地名。
楠樽立在书架前,将那本笔记放回书架,“这是唯一的记载,五味茶楼里肯定有人知道宝石巷子里的是,若不是为了保密,我们何至来这里翻记载。”
他整理好被翻乱的书架,坐下梁少顼对面说:“目前我们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三教九流的人都汇聚在这里,没人完全统计的出里面住着什么人。”
梁少顼嗯了一声,捧着茶杯一边喝茶一边暖手,满唇浮沫的说,“不管里面住着什么人,都是人,只要不是鬼怪,再阴暗腌臜,能拿到还能比的过鄢城?”
楠樽唏嘘的说,“的确,鄢城已经够腌臜的了,玉衣公子回来之前,我都不敢在茶楼里公开这次的过程,只和白鹤说了。”
梁少顼一听,突然想起一些事,“白鹤的底细你们知道吗?除了五味茶楼的神医之外,还有别的身份吗,我看他听到鄢城的事好像并不怎么惊讶,就像早就知道。”
楠樽睨了梁少顼一眼,“你总带着批判的眼光看世界,这很好,但有些人你没必要怀疑,白鹤算是五味茶楼的老祖级人物,他的长子白修齐就是创建五味茶楼的人,现在人不在了,五味茶楼交给咱们公子管,公子对他都是如父一般尊敬,你就不要瞎怀疑了。”
梁少顼听着楠樽的话,多少有一些敌意,不知道是那里起了误会,连忙解释,“我绝对不是怀疑神医,我是问,你了解神医白鹤这个人吗,除了创建五味茶楼这个关系,他原来是什么人。你别多心,我的意思是,神医白鹤有没有别的什么亲人和朋友,还有他的过去。”
楠樽思索了片刻,本着五味茶楼里知无不言的规则,原原本本的说:“我只知道他在年轻的时候是军医,后来是御医,再后来就成了现在的游医,和五味茶楼一样,不再与皇家打交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