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若草芥。”
“哎,时局动乱,世风日下,想这位开国老臣鞠躬尽瘁,为国为民了一辈子,却抵不过奸佞小人的口蜜腹剑,当今皇帝不就是个爱听谗言,拒听忠言的昏君么。”
“我听说如今的朝堂上,政见分为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现在还生出了一派,叫做袖手旁观派,既不主战,也不主和,每次上朝这几派都吵吵嚷嚷,皇帝十五岁登基,到现在已经十年,朝中大事一直由太皇太后和太后把持,朝政就是这样瘫下去的。”
“大伙儿请先安静,都不要吵了,我们现在商议救郑国公的时间,安排在明天一早。”天干地支的辛未说,她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看起来是一个普通的黑胖农妇,却有着毋庸质疑的号召力
“明天由李大锤和张涛,马啸天先去地牢送刑具,时间是寅时,寅时他们三人进入地牢其余人会武功的都跟着我埋伏在狼居山坡,来二十个人就足够,不会武功的全都去西面,的山坳里,听指令制造混乱,阻挡旧校场的新兵救援。”
计划好任务,还是分配人员,梁少顼自然是跟着辛未埋伏在狼居山坡,等铁匠们成功救出郑国公,便上前阻断追兵。
“原定跟着我打追尾的,现在就跟着我去支援五味茶楼,铁匠先留着,万一此战未捷,明天还按照原计划实行。原定制造混乱的,现在就跟着老乞丐去东区的集市,都记住各自的任务。和我去支援的二十个兄弟,现在就出发,跟着我骑快马到东区狼居山。”
辛未发完号令,带着众人跃出破庙,连大门都不用走,直接从墙上翻出去,不远处的树林里站着几匹马,众人纷纷骑上,往地牢所在的京城东区赶。
说完自己也被这样的谬论逗笑了,冷静了半会,璇玑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我们去查你表弟郁乐的时候,还查到了一件事,洛阳城的银梧坊出事了,坊主被杀,漂尸洛河,还有其他男客和歌女三十余具尸体,第二日银梧坊的舫船却停在京城百里埠。银梧坊可是皇家御坊,敢问梁少侠,这是谁干的。”
璇玑说得很温柔,但是梁少顼却听得如芒在背,神情凛了下来,璇玑的神情也冷了下来,她依旧是美丽的,只是恢复了冷若冰霜。
她将面纱系回脸上,只留下两道犀利的目光,“如今悬赏通缉的告示可贴满了洛阳的大街小巷,说不定我五味茶楼也会收到‘找杀银梧坊凶手’的任务。”说着低头偷笑了一会儿。
梁少顼叹了口气,“好吧,我也有把柄留在你手上,我们扯平。”
璇玑凝眸,面纱被哈出的气息吹的微微拂动,“如果梁少侠有一天走投无路了,倒是可以投奔我五味茶楼,看在有生意来往的份上,我们可以接待你,并满足你一个要求,比如,把你安全的送到邻国。”
梁少侠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