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这悬擂确是世间奇观,此法实难测度。莫非九妹知晓其中玄妙?”听到九银仙君说话鬼哥本应有些如释重负,但是她的这个称呼实在散发着呛人的怒气,鬼哥不敢不配合,只得的一脸茫然摇头。同时心觉默守梵一,果然发现一股灵觉在此徘徊,但其若有似无飘渺玄远,显然极其高明。
九银仙君似是十分满意的笑笑,低声道:“妾身也只是听说,似乎这是扭曲天空的大法力,来自某位仙界大能的手笔。”
她声音虽低,但前后左近都是修士,而且多数修为不低,自然大都听到了。所有人都被她的话吓了一跳,鬼哥知道她说的多半是实情,但听起来却很像道听途说的胡言。
果然她这么一说,那股奇异的灵觉就此又缩了回去。紧接着便听她传念道:“前方一百二十丈那个穿黑袍的,从你我入门之际就开始注意你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有如此巧夺天工之势。”然后鬼哥此时必须装做恍然并由衷赞叹,可暗里却连忙问道:“为什么是注意我?恐怕是仙君才比较惹人注目。”
“你自己不清楚么?你这位大高手的修为,可是连本君都无法看透了。说,身上到底带了什么法宝。”九银仙君的双手紧紧抓着鬼哥手臂,而且力度也越来越大。
鬼哥已经觉得臂骨隐隐作痛,知道她又抓又捏是在不断试探自己体骨的强度,不过自己的老底实不宜为外人道,勉强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尴尬笑容,这才觉得臂上的力度松了下来。
而他如今魂藏梵天身如梵一,正蜇伏于天道法则之内,再加上空尘阳骨的阻隔,其实两大替身的目力早就无法看透了。只不过此事他自己早就习以为常,此时才感觉到有些不妥。
“仙君说笑了。话说刚才入门之时,不知仙君用的什么手段,让门子视我二人如不见,定是此举太过惹眼了。连我都没感应到法力波动,仙君真有仙神难测之机。”
“放屁!本君腰上戴的是天王殿的天王佩,见此佩犹如殿中三院大长老亲临,一个小小的元婴弟子怎么敢拦。你不要岔开话头,隐藏修为的法宝功诀我见过千万,还没有哪一种能在相差如此多的境界下奏效。”
“仙君莫要口不择言,破坏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连俗女凡妇都知道,女人生气是很影响气色的,弄不好还会起皱纹生色斑。想仙君如此容色,天上地下已不做第二人想,嫉妒者定然不在少数。您每多一丝皱纹,真不知多少人窃笑,又不知让多少人悲叹呢。”
“真的有这种说法?属实么?我少时服过驻颜神药,应该不怕吧?”
“此事绝然无疑,在下虽然修为低微,却也算阅人无数。凡骄怒成性者先淤肝血,发而气乱则肺塞,气血齐亏必发肤皆疏,未老先衰面如雕朽者不在少数。在我辈修家,这叫做魂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