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很快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丢给司徒飞,道:“你拿着这张纸,去西北找李大江,如果老李先一步报复你,你就把这张纸给老李,然后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啊?”司徒飞顿时警惕不已。
毕竟老李被判了个无期,他居功甚伟。
老李要是报复回来,他觉得自己多少也是个死刑。
“你啊什么?”秦宁没好气道:“让你办你就办。”
司徒飞只得是将那纸收好,小心道:“师父,你确定这玩意能让我在那个老东西手里活命?”
“废话。”秦宁道:“让你去你就去,马上动身。”
司徒飞只得是苦着脸应下。
“收好了,这玩意要是丢了,你两颗脑袋都不够赔的。”秦宁又是嘱咐道。
他交给司徒飞的纸自然是无字天书。
是他从许敬深手中夺来的那张。
他得让老李拿着一份足够大的功劳混入菩提宗。
而鬼相的入局,让他很清楚,绝对不能在只当地主老财了。
一张天书,他赌得起。
“菩提宗还好,昆仑……”秦宁搓了搓下巴,随后又摸出手机来,打通了一个电话,等接通后一个贱兮兮的声音便是响起:“大佬,有什么吩咐?”
“天相阁,十分钟,来见我。”秦宁说完便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
曾建穿着西装,带着墨镜,一脸严肃的走进了天相阁。
“坐。”
秦宁道。
待曾建落座后,秦宁道:“干净吗?”
“大佬放心,没人跟踪。”曾建很严肃的说道。
秦宁沏了两杯茶,淡淡的说道:“十六年前,你我在云梦山不知几多潇洒,但是碰到一个不讲武德的老东西,还记得吗?”
曾建依旧板着脸:“终生难忘!”
秦宁喝了口茶,深吸了口气:“这件事我记了十六年,我相信你也一样,我说这些不是想说我有多小心眼,我是想告诫我自己,当年的耻辱,我们要一点一点的找回来!”
“找回来!”曾建沉声道。
秦宁起身走到了曾建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伤,道:“阿建,你是我最信的过的兄弟。”
“兄弟!”曾建重重的点头。
“外人都说你薄凉,但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人。”秦宁双手依旧按在曾建的肩膀上,道:“我懂你!”
“你懂我!”曾建又重重点了点头。
秦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去昆仑搅局,好处二八分。”
“谁二谁八?”曾建问道。
秦宁笑了,道:“你这是在陈述一句无用的废话,我的好兄弟,当然是我八你二了。”
曾建摘了墨镜。
表示不想玩了。
但是秦宁却沉声道:“一世人,两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