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次陨落恐怕再没机会复生,意识体分散已经与肉体完全融合,机会可一不可再,他倍加珍惜此刻的拥有。
孩子安然回返,村民带着笑容围上来问长问短,莫冲将遇难经过讲解一遍,众人听得胆战心惊。
谈及深潭红衣女,众人鸦雀无声,长辈知道那处险地,却没人进入过谷底,按照他们所说,外围多凶危不宜涉足。
后人福大命大躲过灾劫,大头叔从木屋后提来一对青年重重摔在地上:“是不是他们?”
黑衣青年好端端站在这里,男女吓得脸色煞白,谎言不攻自破,身体受制失去行动能力,只能任凭宰割。
“哈哈哈!别来无恙?”莫冲放声大笑。
“请……请您高抬贵手,我们也是受……受人蒙蔽。”男子口齿不太凌厉,急忙出言辩解。
女子带着哭腔陈述,无非说外界传言此处凶灵带宝物化人形,他们信以为真出手追赶莫冲,想擒获得到宝物,并未有杀人之心。
“是啊!跟你们无关,我热了自己跳河洗个澡,我日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命不该绝重回家中,怨气怎能生生咽下,他破口大骂展开拳脚一通狂轰滥炸。
胖丫瞪了眼莫冲,不懂为啥只揍男子,从人群跳出一脚将楚楚可怜的女子踹倒,拽起头发实施家法:“你个小妖精,睁眼说瞎话,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二位青年忍着疼痛还在辩解,女士梨花带雨,承受摧残的同时没闲着,楚楚可怜地盯着莫冲。
胖丫见状,嘴巴抽得更响了。
“冲儿,动手吧!”一把短刀插入地表。
“啊?”莫冲一愣,拔出短刀不知如何是好。
生气归生气,从来没杀过人,况且对方说得不无道理,认为自己是“凶灵”化身,其中似乎有诸多误会,发泄一通气已消了。
面对将死的命运谁能泰然处之?眼看黑衣青年面露挣扎,女子泪水止不住流淌,期盼地望向莫冲:“求你,别杀我,小女子永生铭记大恩,做牛做马什么都行!”
“我二人失察,贸然对你下手,还好,你平安归来未酿成大错,希望看在离隐宗面上放我们一条生路。”男子以头触地哀求,道出背后势力。
莫冲望向长辈和村民,没有人出来干预,最后瞧向母亲,莫母摇头道:“你做主吧!”转身回房。
短刀翻转插入地表,莫冲道:“暂且饶恕尔等,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村民窃窃私语,白衣老头抬头审视晴空,没人知道他寻觅什么,好像朵朵云彩特别吸引眼球。
蓝衣妇人拽过胖丫,说着母女间的话题,刀疤眼帘低垂保持一贯作风,什么事都不能打扰他。
“好!人我抓的,我来放!”赤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