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知道叛变的下场!以他的聪明应该会猜到我的用意!尊上的大计绝不允许有意外发生!”
陈元青看着远方,仿佛看到了汝州西北方的九江。
……
九江城,汝州西北的一个小城。
此时已步入了深夜,夜黑的有些深沉,寒风刺骨,暴雪正从天而将。长街上的积雪已经结成了冰,屋檐下的冰柱如狼牙交错,仿佛正待着择人而噬。
原本极为繁荣的长街上没有了人,有些冷清,家家户户的门窗都紧紧关闭,一丝光亮都没有露出来,大约都熟睡了。只有几只流浪狗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争夺早上被人们丢弃的食物。
突然,这几只流浪狗安静了下来,连地上的食物都不顾了,扔在一旁,一步步往后倒退,身上的脏毛都炸了起来,眼睛中充满了惊恐,死死的盯着大街尽头。
那里,静,可怕的安静,空气变得有些压抑,好似凭空多出了一股冰寒,将暴雪与寒风都被冻结了起来。
一道身影缓缓的从暴风雪中而来,黑色长袍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连同他的双手都掩盖在了里面,头上的黑色斗笠沾了不少的雪,应该是从很远地方赶过来的,行了很长时间。
黑色斗笠很深,以致看不清他的模样。但能在暴风雪中隐隐约约看到他身后背着一杆丈二长枪,枪尖锐利而又冰冷。
他的脚步很轻缓,也很沉稳,每一步都好似经过丈量般,按着同样的距离,慢慢的从大街尽头走了过来,踩在厚雪上,没有发一丝声响。仿佛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长街上更静了。
街头东南角的巷堂里有一家客栈,灯还亮着,正门的实木匾额上写着太平客栈四个字,屋檐下悬挂着两个的长方形白纸灯笼。
灯笼上的白纸写着“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的字样,昏暗的光线正从里面照了出来,映在积雪上。
“太平客栈!”
黑色斗笠微微抬高,声音从下面发出,透着磁性,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低沉。门没有关紧,来人轻轻的一推,便开了。
客栈很宽敞,十几张桌椅摆放的整整齐齐还有余地,昏黄的烛光在东南角的桌上摇摆不定,似乎即将要熄灭一般。
店里只有二人,一名长相普通、身材精瘦的店小二正低着头在擦着一张桌子,已将这桌子擦干净了一大半,而在离他二个桌子的地方坐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穿着一袭墨色长袍,一双眼睛极为的明亮,面色沉着而又镇定,尤为显眼的是他的太阳穴处微微的鼓起。
他身前的桌上摆放几盘热菜和一盘花生,另外还有数壶美酒。此刻正不紧不慢的将酒递入喉中,享受着美酒带来的香醇与沉醉。
听到开门声,魁梧大汉眉头微微一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