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络的模样,澹台静风猜测这条官路,这位姓顾得女车夫少说了跑了百八十趟。这一来一回,可是十多万里路,常人几辈子可能都走不了这么远的路。他摇摇头,真不知她丈夫是怎么想的。
过了城门,他依稀听见身后的守城将士在讨论什么。
“那就是顾大姐?”
“是啊,这几年,她丈夫嗜赌成性,把家产的败光啦,以前听说也是大户人家来着。”
“没想到”
有人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啊。”
“听说都尉与她是旧识?”
“那可不,听说打小就认识,只是后来都尉从军去了,本可以留在王城当什么都统首领,他偏要回我们青叶城,当这个守城都尉,你说”
“哎哎哎,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
到驿站下马车前,澹台静风都一直跟着马车。
墨语问道,“静风兄,你不去客栈,跟着我晃悠什么?”
澹台静风看着女车夫,欲言又止,最候看见女车夫卸下马车,驾着马越走越远,他实在忍不住,对墨语说道,“莫兄,我觉得我们应该帮帮她。”
“我觉得你想多了。”墨语白了他一眼。
“你难道没听见刚才那几个守卫在背后嘀咕?”
“听见了啊。”
澹台静风有些不忿的说道:“难道莫兄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位好心的大娘待在那个火坑里?”
“第一,那位女车夫叫顾琳怡,大户人家,对吧?”
澹台静风点头。
“第二,他丈夫最近几年嗜赌成性,败光了家产,没错吧?”
“恩,应该如此。”
“第三,她每次驾车虽然辛苦,但大多也有百八十两银子,自力更生没问题吧?”
“那是自然,这等坚强的女子,当然可以自食其力。”
墨语继续分析道:“所以她谈不上什么身处火坑,至少现在如此,因为看她的样子虽经了些风霜,却不愁吃穿,也许偷偷攒了许多钱也说不定。大户人家的女子,可很少没有主见的。而且看她的样子,与丈夫成亲少说也有十多年,感情不浅,还没到那种非离不可的地步,她也定有不舍,可对?”
“可是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丈夫继续去赌?”
“静风兄你不是要去那擂台盘口下注么?到时候一打听不就知道了,何必非要纠缠别人妇道人家,传出什么流言蜚语,你让别人怎么见人?”
澹台静风嚷嚷道:“什么流言蜚语,什么没法见人,我这好好的一个人”
他看了看自己,是哦,我现在的身份,跟着一个有家室的女子,确实有些不合适。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