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拍死,数百年来,也就唯他一个而已。
虽然九楼十楼,看似一境之差,但两者的距离,更甚一楼修士与九楼修士的差距。
自此以后,不仅那位洌庐散人在山下散修口中沦为笑柄,说近千年的岁月都活到狗身上了,不知天高地厚,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也不看看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而且连带着那些普通山泽野修也夹着尾巴,缩着头,低调了数百年之久。
之后更是没有哪个不长眼山泽野修,敢打那些一身法宝的年轻修士的主意。
修士停在那道横贯近十里地界的剑痕前,神色凝重。
“这是谁斩出来的?”
他俯身低头,准备伸手触摸那道剑痕边界。
不等他手指碰触地上的痕迹,一抹细微剑气溢散,将他的指尖划出一道血痕。
“竟然还有剑意和剑气残留!”
他眉头紧蹙,“什么时候这附近有了这么厉害的剑修?”
作为王城钦天监修士,不说修为冠绝一朝,但消息灵通,比得过那些专门买卖消息的修士探子。大夏各个带着谍谱,或是登记在册的修士,大多都被他们知晓。
而剑修本来就少,无论哪些,都是山上仙家宗派的心头肉掌中宝,山下世俗,更是凤毛麟角,有这等剑气的剑修,自他修行以来,从未听过。
一路沿着剑痕行走,到了剑痕的尽头,年轻修士看见了那个安静趴在地面,身体却整齐分开的修士韩玦。
其中韩玦的魂魄一分为二,正在渐渐消散。
“啧啧,能死在这等剑气之下,你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他从须弥物中拿出一个赤红葫芦,将韩玦的魂魄纳入其中,虽然葫芦并不能让韩玦的魂魄恢复,但能暂时保留,也好让他回去交差。
“不知道这次老爹还会不会收拾我一顿呢?”
年轻修士正是聂云,他一路追寻韩玦至此。韩玦虽然暂时躲过了他的勘察追捕,但身上早就有他留下的记号,要不是顾忌伤及普通人的性命,他早就将韩玦彻底杀死,魂魄收入他的红葫芦中了。
聂云摸了摸下巴,“要不先回炎佢城?看一看有什么可疑的剑修?”
随后聂云一拳击在手心,“就这么决定了。这等剑修,是得好好见识见识。”
吐出一口真火,将韩玦的尸体烧成灰烬之后,聂云最后看了看那道剑痕,不作停留,飞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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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小道上,夜玫走在前面,身子如山脉起伏,姿态优雅非常。
“哎,夜姑娘”
夜玫头也不回,说道:“说了多少次,以后要叫我团子!”
“哦”
“团团子,你说之前那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