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坐下来问道,“三位联袂来到寒舍,想来不会是为了讨一碗元宵吃,快说吧,出什么事了?”
“阁老,出事了。”冒敬祖跺足道,“出大事了。”
徐尔遂接着说道:“休宁汪家还有歙县胡家想要砸我们的盘!”
钱谦利又接着说:“大年初七开始,便不断有来自湖广的粮食运抵南京,而且价格永远比咱们的米店低一两。”
“咱们的米店卖五两,他们卖四两。”
“咱们的米店卖四两,他们卖三两。”
说此一顿又黑着脸说:“这不是存心砸咱们盘?”
“休宁汪家歙县胡家?”钱谦益道,“这两家财力很雄厚吗?”
钱谦利说道:“财力雄厚倒是谈不上,汪胡两家虽然从事湖广与南直之间的粮食生意已经有几十年时间,但是积攒的家财也有限,撑死了也就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钱谦益闻言没好气道,“区区一百万两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