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放开我!”
季秋月猛然挣脱东泽的禁锢,仰着头,梗着脖子和他对峙。
真是够了,以前就他们两个,他没头没脑的闹些小脾气,她便由着他、哄着他。
可现在当着外人,他却毫无理由、毫无征兆的发疯,简直就是神经病!
“其一,是你说的,讨厌我的触碰,那你也别碰我,我最讨厌双标了!”
季秋月活动着被攥疼的手腕,把他的恶行指给他看。
“其二,我确实仰仗于你,但你别忘了,你也受制于我,而这一切,我没有逼你,也没有强迫你,而是你自己放弃自由的机会的,既然如此,那你就该做好受制于人的觉悟,挟恩图报也是我十分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