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时辰就冻僵了。”
陈平这也是话糙理不糙,再说你光有个棚子哪行啊,大冬天的谁会就着北风买馄饨吃?
“要我说啊,干脆就用县衙西门儿那个小偏厦子得了,那儿最早是个门房,早就闲置不用了,既然闲着也是闲着,就不如让蒹葭姑娘开铺子,咱们收点租金就得了。”陈平道。
“那倒是好呀,只是那个偏厦子太小了,住不得人呢,难道还要在外面租房子住?”苏蒹葭皱起了眉头,在外面租房子也挺贵的……
“还租什么住处哟!”陈平道,“咱们偌大的县衙有的是地儿住,老大他又是孤身一个,后衙那边儿十几间屋子都空着呢,你们父女住进来,咱们两家人互相也有个伴儿,要不然我那婆娘总说这县衙门像乱坟岗子。”
“可是就不大方便吧,这里是县衙,我们是百姓,临时住两天还行,长久住下去……”苏蒹葭就感觉不大好意思。
“有啥不方便的?”陈平道,“长青老哥不是咱老大的师伯?你不是咱老大的师妹?这不都是一家人吗!”
“就算现在不是一家人,早晚也是一家人。”灵儿笑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衙门。”
“是啊,我看就这么的最好。”百里忙道。
其实这事儿他早就该直接做主安排了,但问题是他总感觉不好意思,又怕邱长青一口拒绝,所以始终张不开口。
将本来很简单的问题,给复杂化了。
可见心中有鬼。
“那我跟爹爹商量一下。”苏蒹葭自己是很乐意。
“怎么爹爹跟潇湘前辈还在喝酒吗?爹爹已经好久没喝酒了,我就怕他醉了……我们要不要去瞧瞧?”这话是问秋月的。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怕去了见到不该见的场景,大家彼此都尴尬。”秋月道。
“那有什么尴尬……你别胡说呀!”苏蒹葭脸蛋儿晕红。
“那你就去呗。”秋月淡淡的道。
“哼!”苏蒹葭心里大不高兴,但却也没敢去。
“你拉着脸给谁看呢?我师傅陪你干爹喝酒是你干爹占便宜了好么!”秋月道。
“我爹爹才不稀罕占她便宜!”苏蒹葭大声道。
“哟哟哟,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干爹暗恋我师傅好多年了我跟你说!”秋月撇嘴。
“才没有呢,爹爹从来没跟我说过!”苏蒹葭道,“是你自己想多了。”
这话就也没一点底气。
“是你干爹想多了好么?”秋月道,“我师傅其实根本不喜欢他的。”
“你师傅就喜欢银子!”苏蒹葭道。
“对呀,我师傅喜欢银子,我也喜欢银子,有什么错吗?你难道不喜欢?你不喜欢银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