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由北凉金缕织造局自行缝制的那件黑金蟒袍,骑在骏马什伐赤之上,望着着昔日眼中巍峨的太安城墙与墙上稀疏的兵卒,嗤笑道:「离阳,不过如此。」
一旁护卫的徐偃兵闻言,撇了撇嘴。
祥符二年,深冬,北凉兵围离阳太安城。
「取弓来。」徐凤年并未下令攻城,而是命亲卫取弓。
亲卫端弓上前,徐凤年弓拉满月,箭疾似流星,一箭射断太安城城头大旗。
校尉惊魂未定之际,城下传来徐凤年的声音。
声音宏大,满城可闻。
「今日之事,皆为报汝离阳辱孤北凉先王之仇。汝等回去告诉赵篆,离阳之旨,皆不得入吾北凉。」
说完,不等城上众兵反应,徐凤年率北凉铁骑离开。
本以为太安城破就在今日,不少大臣都暗暗写好了降书,任谁都没想到,这场大战竟会以这种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
徐凤年可不管城内的人是何想法,率骑军往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