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牧玄风满脸怒色,想站起身来,说几句话。
柳远一挥手,筑基气息像一座山一样压了过去。
笑眯眯的脸瞬间冰冷如霜,冷言道:
“筑基长辈之间谈话,你一个元境小辈,瞎凑合什么,难道牧家就这样没有规矩。”
这弥勒佛一样的柳远,说发难就发难。
重压之下,大长老的腰被压成了一张弓,脸色也憋得通红。
却兀自咬牙抵抗。
牧青苍见父亲当众受辱,立马就想冲过去。
却被牧青云强自拉住,这两个老头显然是来找事的。
牧青苍蓦然冲出去,被问一个不敬长辈之罪,对方动一动手指,都可以让他重伤。
族长心中一凛,想起了一件事来。
在西乡西子岭,牧家与柳家的灵田相隔甚近,互相之间赌斗不休。
前几天,牧,柳两家赌斗,牧家大获全胜。
柳家二十多亩灵田所产的灵谷都以赌注的方式,被牧家笑纳。
这柳家气不过,想必是来找茬的。
族长手掌搭在大长老身上,压在大长老身上的气息压力如潮水般退去。也冷言道:
“牧家长幼不论修为,只论辈分血脉,难不成柳家是以修为来论的吗?
那请问一下柳兄,假若柳兄的父亲还是炼气期,见着柳兄,行的是晚辈礼吗?这柳家的规矩当真让人惊奇。”
修真界以修行论长幼那是不错,但家族还是以血脉来论长幼的。
这柳远明显是偷换概念。
柳永哈哈一笑,道:“牧兄说的是,舍弟唐突。不过,舍弟心急子侄,急躁了些,牧兄弗怪。”
族长淡淡道:“好说,好说!”
这两兄弟一个黑脸,一个白脸,配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