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茶是温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我有自己的骄傲。”说完,只听见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傅言深伸出手敲门,脑子里浮现的是温茶的那句话,最终眸光暗沉,转身便离开。
门里,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温茶放下手中的包,冲到沙发边上。
将自己整个人扔进沙发里,身躯微微颤抖,哽咽了一阵,掉了几滴眼泪。
把今晚堵压在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后,温茶擦了擦自己红红的眼眶,顿时疏解了许多。
她回到卧室准备睡觉,让自己的身体深陷进柔软的大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
然后将自己的脸蛋紧贴在粉色天鹅枕头上,慢慢地,在漆黑的深夜中睁开了眼睛。
她闭上眼睛,内心深处这段时间缠绕着自己,那几缕不知名的情愫想要从中抽离出来。
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流几滴眼泪,伤次心,这件事就当做揭过去了。
一如她之前跟傅言深说的,她从来没有做第三者的习惯。
父亲生前对自己的栽培,还有那篆刻在骨子里的骄傲,根本不允许她做出这样不堪的事。
至于和傅言深之间的事,就当成是一场误会,都是成年男女,哪里在乎这些粗枝末节。
兴许是长久以来与温嘉陵的斗争,让温茶身心俱疲,索性这两天都待在公寓里,连门都一步没踏出去,至于吃饭都是点外卖。
原本傅泽涵前段时间不停的跟她打电话,让她痛骂了一顿,再没有人打扰她。
转眼到了周末,温茶睡到大中午才醒,睁开惺忪的眼睛,伸了个懒腰。
迷迷糊糊的她挣扎着起床,简单洗漱了一番,换了另一套家居服,坐在沙发上。
拿出茶几上的手机,简单的划了划屏幕,没什么好吃的。
舔了舔嘴唇,嘴里没什么味道,这几天吃的太清淡,莫名想吃火锅了。
说做就做,温茶找到常吃的那家火锅店,打电话叫餐,选了好多荤食。
不论温嘉陵想要怎么针对她,吃了这顿火锅,一切稍后再说。
门铃声响起,温茶立刻去拿外卖,纤细修长的手臂提着一大堆食物进门。
与其时时刻刻小心温嘉陵,倒不如好好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这话,还是她过世的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总是不遗余力地劝慰自己。
可是,温茶眼圈渐渐的红了,手中的筷子动作频率也放缓。
过了这么久,她还没有找到父亲离奇死亡的证据,真是太没用了。
近来一段时间,为了名正言顺的拿回父亲的温氏,她已经很久没去看他了。
父亲生前总是记挂着自己,而自己成效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