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无趣得很,都,快闷死了。”
“嗯,你们青阳派的武功不入流,不练也罢。”
“胡说,你胡说,那是你没见过我们青阳派真正的武功。”
唐浩放下手里的酒杯,目光定格在白若兰的脸上一动不动,“真正的武功?伏虎拳还是流云步?”
“切,那是最基础的武功,我跟你说,我们青阳派还有着自己的绝招,叫,叫……”白若兰想了半晌,还是没想出来,不禁懊恼地伸手拍了拍脑袋。
“青虹贯日。”唐浩脱口而出,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若兰。
“啊,对,对对,就叫青虹贯日。咦,你怎么知道?”白若兰歪着脑袋迷糊地看着唐浩。
唐浩淡淡道:“你刚才说的。”
“啊,是吗?哦。我给你说,这是我们青阳派的不传之秘,只有掌门才可以学,我求了爹爹许久,他都不肯传授给我。讨厌死了!”
唐浩眼睛一眯,手有些颤抖,杯中的酒水洒到了桌上,唐浩也不理会,盯着白若兰强制镇定道:“这么说,这世上只有你爹会那招青虹贯日了?”
白若兰得意一笑,仰着头,微眯着眼睛道:“那当然!青阳派只有我爹一个掌门,当然只有我爹会。”
顷刻间,杀气弥漫,帘子无风自动,包厢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
酒醉中的白若兰似乎感觉有些冷,皱了皱眉,抱了抱胳膊,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只睁开一条细缝,嘴里迷糊道:“不过,上任掌门也会这招。”
唐浩心中一动,“上任掌门?”
“嗯啊,我爹是十年前才当上掌门的。嘻嘻……告诉你,我爹资质也不好,学了好些年,才将青虹贯日练得融会贯通,哼,要是我,最多一年就能练会了。哼哼……”
白鸿天十年前当上掌门,几年后才学会青虹贯日,这么说,福伯身上的剑伤不是他造成的,而是上任青阳派的掌门。想到这里,唐浩感觉松了口气,相处了这些时日,他实在不愿看到白若兰是自己仇人的女儿。
松开拳头,长呼出一口气,包厢里的杀气也刹那间消失不见。
本还想问些关于上任掌门的事,但此时白若兰已经趴在了桌上,嘴里断断续续地道:“臭,耗子,嗯,坏耗子……”
见外面天色已黑,唐浩叫来小二,让他准备两间上房,却被告知今天来这里的人很多都喝醉了,直接住在了这里,如今只剩下最后一间下等房。
唐浩看了看烂醉如泥的白若兰,毫不犹豫道:“那就给我们开一间下等房。”
小二猥琐一笑,“得嘞,客官您跟我来。”
唐浩走到白若兰身边,将她左手臂抬起,右手抱着她的后背,左手绕过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