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直接朝着沈轻舞的眉间呼啸而来,就在那一瞬之间,顾靖风足尖点地,飞身提起,直接站在了沈轻舞的身前,稳稳的接住了那三枚银针,指尖用力,那三枚银针,从洛漓的鬓边擦过,落下一缕发丝……
“洛漓,你闹够了没有,暗箭伤人,你越发的出息了!”
此刻,护在沈轻舞身前的顾靖风面色冷漠,柳眉倒竖、艴然不悦的看着脸色略微显得发白的洛漓,话还未出口,自门口,一身灰棕色深衣长袍的南陲国主便已经入了内,对着自己的女儿劈头盖脸,便是一通的指责。
“咻”的一声自空气之中呼啸而来的长鞭抽打着空气的声音传来,沈轻舞手中的长鞭在门外的南陲国主话音落下之后,便已经抽在了尚呆愣着的洛漓手上,火辣辣的疼,让洛漓抽回了心思,眼含泪水,不住的委屈着。
“我昨儿个便说过,养不教父之过,国主教女不善,是不是平时,便是对着自己的女儿过于的纵容,才有了今儿个技不如人恼羞成怒,到了伤人性命的程度!”
洛漓的手上背上统共三道血痕,均来自沈轻舞的赐教,两道为了季北宸,一道为了自己,自己的一条命差点命丧在这小丫头手中,不过一记鞭子,当真是便宜了她!
“昌平郡主好功夫,和虎威将军当真是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只是这样伤了小女,是否有些太过了!”沈轻舞的鞭子抽的南陲国主心上不忍,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此刻,他抿着嘴角,只脸色阴沉道。
“呵……国主当真是个会护短的人,也是个实打实的睁眼瞎,你女儿差点要了我命,我不过赏她一鞭子,已经很客气了,你去满京城的打听打听去我沈轻舞的脾气,就今儿个这事情,我没扒了你女儿的皮,挂在这南絮楼外,我已经对你女儿是客气的!”
“再者说了,女人的事情,女人自己解决,都想着要男人了,还当是孩子呢,你教女无方,那就该让旁的人来教育教育,你与我相公是忘年的莫逆之交,你唤他小弟,那么你女儿便是他侄女,我便是她婶子,小丫头片子,欠教训,婶子动了手,难道不应该!”
沈轻舞嗤笑讽刺着护短着的南陲国主,随后硬是挤出了一通的长篇大论,说的南陲国主哑口无言,事实证明,千万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因为,和女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沈轻舞的一通话,彻底的让南陲国主闭了嘴,像是吞了一口的苍蝇,有苦说不出!
“国主,洛漓郡主在这南絮楼中肆意妄为,伤人性命,我们有目共睹,国主来京,是为皇上添喜添福的,并不是来此寻找不太平的,这件事情,国主还是带着洛漓郡主回去,关起门来的好生教导,免得在惹了不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大周不比南陲,可以任由郡主放肆!”
宋至现下,像极了一个黑面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