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吸了一口气叹出之后,身边的亲卫在他的耳畔已然轻声道。
“请他进来,为郡主诊治。”南陲国主听后,浅声道。
去请顾靖风来救治洛漓的这个是做不到了,自洛漓回来之后,他便派了亲卫把这京中坐堂的大夫中,最赫赫有名的都请了来,希望他们能够有办法。
三个大夫尚未看脉,每人手中便已经得了一锭金子,只是这金子虽沉却也不是好拿,三人自入内看着床榻上的面色红肿的洛漓之后,只面面相觑,伤在面部,又出现了细小的水泡,这个……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将原本揣着的金子默默的放下,连声的摇头后,向着一旁的南陲国主告退,不是他们不想拿那一锭金子,而是他们不敢!
在摸不准药性的情况之下,乱用药,那么很可能会造成毁容,换做寻常的普通百姓,或许他们肯冒险一试,算作长长经验,毕竟平头百姓命比脸重要,可对方换成了这一国的郡主,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哪里有那样的胆子,赶在太岁头上动土,若治得好,还有的一说,若治的不好,不说是那一锭金子,便是连命只怕都没了。
“大夫,好歹你们也看一看,试一试再走吧,小女疼的太狠,可否有止痛的药方?”一见几人相继的退出门外,不说是床榻上的洛漓,便是守在门外的南陲国主亦是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就近拉住了一个将要离开的大夫,南陲国主满是诚意的与之恳求道。
“唉……”那大夫年过花甲,发丝灰白斑驳,很是无耐皱着眉,摆着手的与之说道“不是我们不肯救,而是这脸上的东西,实在不敢乱救,配错一方药,那可就是毁容的大事,姑娘家的容貌何其重要,贵人还是放过小老儿吧,小老儿学艺不精,当真无能为力!”
老大夫的话语之中带着无耐,这床上的要活,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也想过日子不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银子还是不要的罢。
“这京中你们几个是最盛名在外的,你们都走了,我还找谁来救我的女儿?”见老大夫背着药箱,疾步匆匆的模样,南陲国主亦是急了,这样的事情他若惊动了宫中的太医,不说太医是否能够相救,便是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这沈轻舞是一众人心尖上的人物,到时候,他们理亏,又是一桩难以启齿的事。
“贵人还是另想办法吧,我们当真没法子,若乱用了药,把姑娘家的脸毁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姑娘脸上的东西是怎么来的,那便让姑娘自己去找那人去要的好,小老儿尚有事在身,还是告辞了!”
在南陲国主面色艰难心神出窍的时候,老大夫说下了那几句话,便脚下匆匆的赶紧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爹爹……”洛漓听着大夫们所言欲哭无泪,只拖长了音调,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