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所以你便因为你的饥饿来对付为你付出了善心的心,来丢弃你怀里的亲孙子,老爷子这话说的道理我不是很懂,恶念在心中已经存了,那便用不着过多的狡辩,今儿个只怕是要对不住老爷子你了!”
沈轻舞窝了一肚子的火,在那一众人都认为她只是个纤弱女流未曾多加在意的那一刻,沈轻舞的手直接掰开了那老爷子抵在她喉间的瓷片,手腕向后顺势一拧,骨头脆生生的折断,身后人在想帮忙时,沈轻舞已经立在了顾靖风的身侧,那些村民皆被长枪短剑的包围控制,这一下,是连那两个馒头都没了。
“顾大人与宋大人是皇上亲派赈灾的钦差大臣,你们这些刁民,不识好人心,连钦差大臣,当朝君主都敢胁迫阻拦,你们是有几条命!”宋至手下的副使对着早已跪在地上哀声求饶着的村民厉声指责着。
顾靖风上下环顾着沈轻舞在看到她安然无恙之后,这才放下心,随后将她身后的王安照顾,自己则走向了那个老汉的身前,紧绷着脸似黑面神一般,气势逼人的望着那现下畏畏缩缩着的老汉与之问道“朝廷在古北遭遇暴雨内涝的第一时间便已经命古北的知县在最快的时间内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可你刚才说的,你们每天只喝稀粥,是什么情况,朝廷前后三次拨款放粮,你们不该如此!”
“那知县梁大人和上头的人勾结,早就把我们百姓的救命粮换成了银子,哪里能够管得到我们的死活,在这样下去,不出三五天我们就该饿死,这儿就成了一个空县,到那时候,那梁大人还会说是因为我们得了瘟疫,才会全县病死,大人,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已经有许多人现下堵在那县衙门前,可也死了许多人,那成堆的尸体,都是他下的毒手,他那是官逼民反啊!”
老汉跪在地上眼泪婆娑,沈轻舞站在一众护卫的身后,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瘦弱的恨不得快要跌倒在地的老弱妇孺,不禁心惊,难怪皇帝要派顾靖风与宋至来此赈灾,说是赈灾,怕是要揪出这朝廷的蛀虫才是。
顾靖风一个眼神对着身旁的副使示意而下,副使命人便将手上的那些干粮尽数的拿出,尽数的分到了那些灾民的手中,灾民们感恩戴德,对着顾靖风不住的磕头,只是顾靖风的脸色却十分的难看。
直等到了城内的县衙门前,衙役们现下正将整个县衙围的水泄不通,外头正围着一群的灾民,用着满腔怒火,把手里但凡能砸的都砸向了这府门,府门上满是污泥,一片狼藉,天上雨滴溅落,衙役的身上已经湿透,见再到顾靖风带着数百人向着县衙气势十足的走来时,掌管钱粮的管事通判挤过乌压压的人群,向着顾靖风的方向谦卑恭敬着而来。
“你家知县大人就是这样为父母官的,百姓们尚在外头饿着肚子,举事大闹,他人呢,难不成还在屋子里里头睡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