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一次还一次,大家公平起见,这次改你还给我的。”
温暖粗砾的手心不曾因为沈轻舞的话而停下,手来会缓慢的动作着,力道恰到好处的逗。弄着那一处泛着让人犯罪之境的幽蓝之处,不住的摩挲着……
“啊……”一声尖叫,沈轻舞的满身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颤怵着登顶最快乐之境,而在沈轻舞的身子拱起的那一刻,顾靖风却也没敢闲着,直接捞起了床榻上膝软无力着的沈轻舞,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二人紧密着不可分。
“唔……”沈轻舞没了力气,手被反绑着无法动弹,现下只能够后仰着,任由着男人欺负着自己,刚刚经历过欢愉的身子,现下,为着顾靖风的动作,身子紧紧的搅着他,让顾靖风犹如置身极乐之巅。
唇舌交缠,沈轻舞再没了反抗的意念,现下除了跟随,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身。下狼藉一片,却是顾靖风最爱的,那是她也想念自己的最好证明,偏这女人永远口是心非!
“媳妇儿,我觉得,我们以后应该多多的探讨新姿势,促进你越发爱我的合谐……”低声呢喃着的话,带着粗粗厚重的气息,在沈轻舞的耳边响起,沈轻舞现下,满脑子充血,根本听不进,除了满身的羞红!
冬日的午后,冰雪尚未消融,而这三进小院的院子里,一切正打得火。热……
也是在这冬日的午后,兴奋了不过许久的顾大将军,在自家夫人清醒有了力气之后,再一次的光着屁股,给踢出了门,站在冰山雪地里,罚站,堆雪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怪病
“啊啾……”
“啊啾……”
寒冬腊月的天气里,烘的如同暖春一般的屋内,坐在围炉旁擤着鼻涕的男人现下鼻头通红,眼泪水汪在眼睛之中,说不出的可怜,大老爷们儿的气概在一场伤寒面前,被欺压的荡然无存。
外头的大雪已然停止,院子里的苍松翠柏上堆满了积雪,压弯着枝头,橘红色的日头渐渐升起,自窗户外照射着,柳嬷嬷端来了一碗治疗伤寒的赤褐色汤药,就这么熬得浓浓的放在了顾靖风的手里。
“将军,良药苦口,赶紧吃了,吃完了发了汗就好了。”将药放下之后,柳嬷嬷一番语重心长的对着顾靖风说道,说完,眼唬了一旁尚含着笑,在那儿不住得意着故意讥讽着顾靖风的沈轻舞。
“啊啾……”手中的汤药尚未喝完,顾净风在那儿又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看的坐在长榻上的沈轻舞不住的掩着帕子偷笑,笑的恨不得眼泪都沁了出来。
“胡闹,瞧瞧这重伤寒弄得,我瞧着,这每个三五天的,只怕是不得好了,夫人,你快把脸上的笑收收。”柳嬷嬷皱着眉头走向沈轻舞的身边,随后小声着对着沈轻舞道。
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