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才知道我仗势欺人,我沈轻舞一向仗势欺人惯了,最喜欢的就是仗势欺人,怎么着,不服气啊,不服气你重新投胎一回呗,谁让我命好,你呀,比不上,不过,你这种人,只怕重生投胎了,也只配入畜生道,来生只配做猪做狗,哼,猪狗不如你!”
“哦,对了,仗势欺人,我认,你那个歪曲事实嘛!呵,刚才大人还说我是个泼妇,怎么着,现在你是要跟我这个泼妇来讲道理了不成,好意思,那你以什么名义跪在这儿的,你说巫蛊,那成,我今儿个就当着你的面,巫蛊一个给你大人开开眼,到底什么是巫蛊!”
“素歌!”
在沈轻舞轻巧的望着那位现下恨不得气的一截子入了土的国子监典薄之时,朱唇轻启,随后素歌手里头就这么捧着一个布偶娃娃放在了众人的面前,上头写着国子监典薄的名,连带着生辰八字写的一清二楚,就这么,沈轻舞,当着众人的面,一根针,一根针的戳着那小人的头脚手眼,嘴里头还不住的在啐啐念着。
“我戳你个小人头,让你整天旁的不会,只会惹是生非,我戳你的小人眼,让你眼盲心瞎……”一根一根直到把所有的地方都戳满了长针,让整个小人就跟个刺猬似得,这才这么一把,扔到了那儿已经气的手在发抖到,像是这些个针,真的扎在了他心头一样,让他如鲠在喉,若不是现下那些个禁卫,将军府的影卫前后簇拥着保护沈轻舞,说不准国子监典薄的手,已经掐在了沈轻舞的脖颈之上,想要一下就弄死了她!
在沈轻舞将手里的那个布偶扔出去后,一会,那小匣子里头,又取了七八个这样做工粗糙的人偶,大多上面只有那些个大臣们的生辰八字,随后沈轻舞便像是玩儿开了似得,对着底下的百姓道。
“大家常一听巫蛊之术就无比的害怕,可谓谈蛊色变,总觉得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现下,我这儿有这里头跪着的大人们所有的生辰八字,大家只管扎,用力的扎,扎死了,算我沈轻舞的,若是扎不死,那么这些个大臣们跪在这儿,那就算是无端的惹是生非,知法犯法,那就是罪加一等,那大理寺,刑部里头的郎官手上的那些十八般武艺那是闲置了好久的,就等着你们这些人好好的去练练手呢,大家就当是帮我沈轻舞的忙,好好的帮着我沈轻舞动手,等事情完了,我沈轻舞必有重谢!”
在那些个大人们一个个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的当下,沈轻舞勾着唇瓣对着底下的老百姓拍着胸脯的扬声道,而底下的百姓早就已经跃跃欲试,在沈轻舞发话后,恨不得现下就拿着针,钉死了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这里头包括着那些曾经被这些人所欺负过的。
可自古,向来民不与官斗,若只图眼前的爽快,一旦那些人秋后算账起来,百姓们跃跃欲试的心,到底还是扼制住了,不敢妄动,官字两个头,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