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干什么,多难受,倒不如闲云野鹤的陪着我的妻子在药炉里头好好的捣药炼药,你给我的那么多银子,都够我花费一辈子绰绰有余,行了,真困了,我走了。”
在老皇帝还没能够想出什么话来反驳谢睿之时,谢睿这儿就真的丢下了气得手抖,一直出着大气的老皇帝,就这么拉着霓裳的手走了。
一路拉着霓裳的谢睿嘴角噙着笑,一脸的毫不在意,而霓裳则是一副惊诧不已的摸样,直到走到了宫门外,霓裳才从谢睿的手中挣脱,有些面色尴尬的看着谢睿“你不就是为了皇位来的,为什么要忤逆了你的父亲,气死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要是不想听他的,你当初不救他,不就可以了?”
“而且,我不会干涉你娶任何的女人,我嫁给你,是一桩交易,你娶我,也是一个买卖,我觉得我们只要相敬如宾的过下去就好了。”
霓裳努着嘴,深吸了一口气后,对着手中空空,上有些不习惯的谢睿说话道。谢睿闻言,勾唇一笑“娶妻生子,又不是摆回家看的,相敬如宾,我又不是娶老娘,这世上,我就中意你一个,你可以慢慢忘记从前的事情,再试着接受我,没关系,我等得起。”
在霓裳低下头,有些神色讷讷的说完话的当下,她空着的手又让人这么牵住,随后,谢睿低下头俯下身,对着霓裳的耳朵,轻声低喃了那么几句之后,就这么拉着尚还在发怔着的身子,就这么离开了越国的皇宫。
一个含羞带怯,一个朗声欢笑的模样,在众人眼中成了一幅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之色。
而在越国的皇宫之中,现下,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老皇帝气的把手边的墨盒直接的扔在了地上,那羊毛地毯上,现下一片墨迹,而国舅爷就这么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请罪着。
“皇上不要动怒,睿儿这孩子不懂宫中的人情世故,不懂这里头的为人处世之道,往后,只耐心的教导就是,动怒伤身,太医说了,要皇上您心平气和的。”国舅爷跪在地上恭敬谦卑的劝道着。
老皇帝多疑,国舅爷在谢睿这一番故意的与老皇帝对峙之后,忽然明白了他是要做什么,他是怕谢睿也早就想好了是来夺他后头的皇位的,所以这才来故意试探的,试探这个儿子,是不是和那些个狱中的,死掉的孩子一样,早就有计划的图谋不轨,在谢睿的话音之中提到大义灭亲这几个的时候,国舅爷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这其中的关窍,遂在谢睿离开后,出声像是在劝慰着老皇帝,却也是在帮着谢瑞说话,大抵的意思,是告诉老皇帝,谢睿不是这宫里头长大的,和那些虚与委蛇的人,不一样。
现下,老皇帝的底子早就被掏空了,就剩下这么一个空壳子苟延残喘着,可正因为尚在苟延残喘,所以退位让贤,与抢夺皇位这四个字的名义区别就有很大,一个是名正言顺,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