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正在倒水的鹿仁非。
“你终于醒了。”鹿仁非走了过来,把水杯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怎么只有你?南山有没有事情?”
鹿仁非:……
他怎么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呢。
“南山腰侧有一点擦伤,身体并没有大碍,她去拿一些单子,”他瞧了顾升被包的严严实实的额头一眼,“你的额头被破碎的玻璃给割伤了,缝了好几针。”
顾升那时候额头上满是血,看着可怖,实际上只伤到了皮肉,脑袋没有事情,也是万幸。
听到南山没有事情,顾升微微松了口气,又听到伤的是额头,他一口气又提了起来,“会不会破相?”
顾升自认为靠才华吃饭,可他也希望听到别人这样夸他:这个男人,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才华。
“用了最好的药和线,基本是不会破相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