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要是别有用心一点何必将你骗出去,我瞧着她现在的武功还在你之上,直接动手就是了,大费周章让师父在江湖上走动还麻烦,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戚寻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很认真地跟水母阴姬传递了一个信号,这话她刚才真的没听到。
水母阴姬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
日后就是因为她上常春岛以来的秀徒弟行径过于丧心病狂,现在想着找回场子来。
但或许她是真应该在外面走走了?
水母阴姬忍不住开始思考这个可能性。
做徒弟的太给力,当师父的虽然实在很有成就感,却也得时刻警醒着别被拍在沙滩上。
她思忖着这件事,便理所当然地忽略了薛笑人罪名中的一条正是他杀了君子剑黄鲁直和他身边那个身份不详的朋友,而后者除了雄娘子绝无第二种可能了。
这对戚寻来说实在可以说是个好事,她虽然迟早要将这事摊牌给水母阴姬和司徒静,却并不想放在薛家庄里说这件事,最好还是在两人都在场的情况下。
现在便是她将那把作为战利品的金虹剑递到了水母阴姬的面前。
火烛将金虹剑上的透红之色映照得越发有若烧灼,越发当得起艳美二字,水母阴姬端详良久又将其移交到了日后手中,“以我昔日在江湖上的见闻,并未见过与这把剑有关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