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源头？螣蛇那家伙，现在想把原来的河道给改了，想把鱼都挖到他的手里养着？”
“这个……好像是啊！”药师九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了。
李英俊面色不好，因为这个猜测就能说明九霄上界的行事风格了，他们不屑于插手鱼群的斗争，却在不断的给鱼群抛鱼饵。
或许螣蛇那货说的也没错，寿元就是鱼饵，是引着鱼群努力长大的终极目标，而后等长到一定程度，大鱼被捞起去了九霄上界。
到时候他们有两个选择，要么加入钓鱼人的阵营，要么沦为被钓鱼人榨取气数的工具。
如此一来， 也就能说明为何九霄上界也很艰难了，不但阵营不同，而且也存在很散仙真仙等等不同的势力冲突。
那最初的钓鱼者是人还是鱼呢？又或者，根本就是河流本身？
天道的秘密实在太过复杂了些，追寻道典的悬灵殿都弄不太明白，李英俊不指望自己段时间内能弄清。
不过知道了天道和三界存在的大概模式，终归也算是好事一件。
药师九等人还有许多事情要商议，李英俊和药陌亭随即退出广场，回到了城主府地下的密室中。
李英俊回过神，看着周围逐渐暗淡的空间，他又确定了一件事，虚空星界的存在，多半就是河流上的桥，只是不知道为何会被毁掉，如今只剩下一些残留。
白河沟山上有一处断桥，遗弃之地有一处更小的，悬灵殿也掌握着一处，而曼殊似乎也具备开启临时星界之门的能力。
这么看来，虚空星界的存在，背后牵扯的也很广啊！
哎呀脑壳痛，李英俊不愿意再想，收敛心思跟药陌亭一起回地面。
“英俊，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回去吗？”药陌亭听了许多超纲的知识，有点头大。
“叫谁呢？”李英俊瞪眼道：“没大没小，喊师叔！”
“！！！”药陌亭郁闷道：“过分了啊，莫名其妙我就矮一辈，凭什么啊！”
“就凭……他们原本就想跟修行界合作，所以才给我按个师弟的名头，拉近乎顺便套取猎兽城的消息，然后再要个承诺，很贼很贼啊！”
李英俊撇嘴道：“悬灵殿不愧是天底下最会做生意的修行势力！”
“额，竟然是这样的吗？”药陌亭懵掉，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
“你明知道这样，怎么还同意了呢？”
“多稀罕啊！”李英俊乐呵道：“本来我就是来拉合作的，现在目的达成了多好啊，只要目标一致，过程并不重要。”
“再说了我还长辈分了呢，不亏不亏哈哈哈！”
药陌亭沉默了，感情绕来绕去，他才是唯一的小丑，又懵哔又降辈分，心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