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是卖身。”
幽默的话语惹起一片笑声。
北冥九幽正要继续，忽然，一个圆脸的少女睁着一双杏眸质疑地开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周姨娘不是你的托儿？你这保颜丹是好是坏还不清楚呢，我们可不敢买！”
这话一出，花痴的少女们纷纷回神，脸上都现出了疑虑。
毕竟这一个不好，可是会烂脸的啊！那个流言，也在她们心里结了个疙瘩，一下就冷场了。
“那些都是谣言、讹传。”北冥九幽也不急，徐徐道。
话落就引来一阵嘘声。
“玉面公子，你说是讹传就是讹传？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怎么证明啊？”
“对啊，可能会烂脸的东西，我们可不敢乱吃。”
众人质疑着。
质疑才是正常，说明她们有购买的欲望，北冥九幽轻笑着看着众人，等吵杂声稍歇，才继续道：“很简单，因为嫉妒！有人嫉妒本公子的丹药药效好，为了打破谣言，第一枚丹药试药，价格优惠，可以先试后买。有谁想要试一试？”
她自信无比地站在台上，目光缓缓扫视着众人。
场面一时静默，没有人敢开腔。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确认之前，哪里有人敢拿自己当小白鼠？
好在，静默没有持续多久，一个糯糯的声音小声道：“我可以试试吗？”
北冥九幽循声看去。就看到一个少女穿着灰色暗纹绣花襦裙，即使是抬头的动作都战战兢兢，给人唯唯诺诺之感。
她脸上蒙着面纱，面纱遮不住的脖颈处，几颗明显的痘痘破坏了白皙的肌肤。
这不就是痘痘肌吗？她戴着面纱，肯定脸上的痘更多！
会来这里，说明对保颜丹还抱着一丝期望，或者是皮肤问题真的很严重。
只要她能证明保颜丹是好的就好了。
北冥九幽朝少女勾了勾手指，“你上来吧。”
少女表情视死如归，被北冥九幽拉着上了台。
她唯唯诺诺地站在台上，手一直在发抖。少女深吸了一口气，最终下定决心般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坑坑洼洼满是痘痘的脸。
“啊！”
场上传来不停的尖叫声，都是被这少女的容貌给吓到了。
“这不是陈员外家的二小姐吗？”
“天啊，好恶心，怪不得最近不见她出来了。”
听着耳边的议论声，少女惊恐万状，抽噎起来。
北冥九幽带着冲击力的话语清晰地传入她耳中，让她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是不是觉得，长着这样一张脸还活着做什么，只是个笑话而已，干脆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