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真的也对陛下有情,又怎么敢说出口?”
宁王被凌霄说得一愣一愣,鬼使神差问,“那你觉得,我六哥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叫做是好?”
凌霄心想,其实皇帝的身份就是最大的阻碍啊,可还是说,“这要怎么说?只要阿好能卸下心防,不用战战兢兢过,也不必与别人分享一个丈夫,自然就算得上好了。”
“那我怎么样才算得上是对你好?”宁王趁机又问。
凌霄愣了一下,一时低下头轻咳了一声。就在宁王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觉得害羞的时候,只见凌霄抬起头,扭捏着说,“也不用什么……给我银子,很多银子,很多很多银子……就可以了。”说完她还重重点了一下头,仿佛是在肯定自己的话皆为诚心诚意。
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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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宫正殿内,冯太后坐在上首处,寒着脸望向下面立着、与自己横眉相对的皇帝章煜,说,“你现在是在质问哀家吗?”
殿内再无其他的人在,章煜始终是初到长宁宫时冷着脸的样子,紧蹙的眉头始终不曾舒展。冯太后的话,亦没有令他变了脸色。章煜负手而立,冷淡回应道,“朕已经安排下去了,待准备妥当了,母后便还是到寒山行宫去修身养性罢。”
“哀家为什么非去不可?”冯太后怒极反笑,“哀家是为了你好,你身为皇帝,如何能够对一个女人这般痴迷?后宫那么多妃嫔,你难不成都不管不顾了?只有她死了,你才能好,哀家怎么能看着你折在一个女人手上?”
“以前母后也是这么说的……”章煜冷眼看着冯太后,也笑,“朕小时候得了个什么小玩意,您说玩物丧志,便叫人碾碎。朕若养只鸟儿,您便叫人药死。朕若做了不合您心意的事,您便叫朕身边的人都挨顿板子。左不过是,朕喜欢什么,您便要毁了什么。”
“往日看在您是朕的身生母亲的份上,敬重您三分,不叫您难堪。既然朕叫母后这么不省心,母后还是去寒山行宫散散心罢。等到您心气顺了的时候,朕会去接您回来的。”
冯太后听他说起旧事,不以为然,却说,“哀家做的,哪一件不是为你好?若不是哀家将你管教得那般严,你如何能够坐上今天的位置?你不知感恩,竟还与哀家作对,你的仁孝之心何在?”
章煜但觉得自己其实是在听一个笑话,他轻笑出声,提醒冯太后,“仁孝之心?母后可还记得,朕为何在苑书阁被关了三年禁闭?”
他的一句话,似乎是将冯太后曾经刻意遗忘的记忆都揪了出来。冯太后骇然,下意识抬手指着章煜,却只是说:“你……”便似卡住了嗓子。
章煜但笑,转身走出殿内,没有再看冯太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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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阿好还是问到东西都被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