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
李景只觉心口被狠狠扎了一刀,疼得他必须咬紧牙根儿才能挺直地站着,我,是李景,你真得不记得我了吗?
什么?你是谁?!
那一瞬间,高悦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他甚至因过于震惊抱着被子一轱辘坐了起来,你说你是谁?
李景。我是李景,悦儿我
李景边说边往前走了一步。可是,高悦却在这时候突然抱住脑袋,眼泪一串串滴滴答答地滚落而下,人却满脸被骗了的表情,嘴里嘟囔着什么原文作者你丫脑袋绝对被驴踢过吧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还能不能更坑一点儿!
李景:
我真的一句也听不懂。
高悦都没发现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他只觉得那阵久违的心悸在李景说出对不起那句话时,就又来折磨他了,疼啊,钻心扎肺一样的疼。就好像是身体里住着一个小可怜,曾经受了极大的委屈,却在刚才李景说出那句对不起,我错怪了你的一刻终于沉冤得雪,既是喜极而泣又是发泄委屈。
高悦觉得自己像个精神分裂,他顾不上身体里那个小可怜,他只知道他现在很愤怒,极度愤怒,想抄刀子爬出这本书把作者大卸八块
所以,高悦问李景,你根本不是陈谦?
陈谦?
李景咀嚼着这两个字,这是高悦第二次在他面前叫这个人的名字了,他心中没来由就升起一股嫉妒。
他道:那是谁?
高悦听他这么说也知道他不是了,便摆了摆手,算了,我明白了。那个我要休息了,李将军若无其他事,便,请回吧。他说完,就拉被子蒙头,当起了乌龟,将李景直接晾在了一旁。
李景:???
你明白了,我糊涂了所以你叫我进来,就是为了问我陈谦?
李景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杵在那儿,一时近不合礼数,退又不甘心,最后没话找话地说了句瑞景也来了,你要不要见他?
瑞景是梁霄的字,一听这个名字,高悦瞬间一个激灵,又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算是彻底从对原文作者把陈谦的脸按在全文最渣攻身上的怨念里浇醒过来梁霄是御前侍卫,他在这里等于高悦从皇帝的势力范围逃出一天一夜后再次落入了皇帝手里!!!
啊啊啊!!!马蛋啊!!!
这次被抓回去,以周斐琦的睚眦程度,肯定会对高悦严加看守,恐怕他这辈子都再也别想逃出皇帝的手掌心了!!!
简直不能更衰了!
不见。
高悦缩在被子里,一边心悸流泪,一边气闷得发抖。
陈谦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