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后,变了好多哦。以前咱们俩在一处玩儿,别人都会说咱们是双胞胎呢,可是这几年没见,我觉得你变得好美,比我好看!如果说你是白云的话,那我就是阴云。
高悦简直哭笑不得,心想你不是阴云,你丫就是铁憨憨!这也太大大咧咧没心机了,这样的家伙,他那对父母到底是哪儿来的信心敢放他一个人在平京里瞎转悠的啊?
表婶在一旁看着两人,听到高玉这话,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和高悦想得差不多,只是她觉得高家那对伯嫂实在是不太负责任。
关于高玉今日在北苑行宫的遭遇,她如今已经知道了,只是她没想到,高玉都十八岁了竟然才发现是个哥儿,这也太离谱了。而且他今日还被那么当众羞辱,这样是换成一个心眼小儿的孩子,恐怕就早就寻死觅活了,好在高玉这孩子心够大,虽说也哭红了两只眼,到底是又混过来了。
高悦这会儿正在问他: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谁给你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故意灌你酒之类的?
高玉皱着眉,做冥思苦想状,道:我就记得谭幕一直给我夹菜,他有个朋友胖胖的白白的小眼睛大耳朵的那么个人一直给我劝酒,那人好像是姓张还是李来着,我没记住,主要是他长得太丑了,堂哥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只能记住长得好的人是名字!
好,行,我明白了。高悦连笑都懒得敷衍了,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甩给高玉一个白眼,心想你连那个胖白张还是李公子的外貌特征都记得那么清楚,你就不能多花点心思把他的名字记住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亲戚啊,你是小猪吗?!
高悦已经不想再听他说了,直接把他拉到书房,递给他一只毛笔,努嘴点了下桌子上的纸,道:把你那个胖胖的白白的小眼睛大耳朵的不知是姓张还是李的公子的长相画下来,总没问题吧?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画画应该也还行?
高玉笑了道:堂哥还是你懂我,你怎么知道我好丹青的啊?
他话说得很漂亮,可是等那个成品出来后,高悦就看了一眼,立刻又被现实打击得透心凉。
高悦已经再也不对高玉报什么希望了。如果说高玉之前嚷嚷他好丹青是不谦虚,那么等你真正看过他的大作就会发现,他那根本不是不谦虚,他那简直就是吹牛逼!
这尼玛画出来的是人还是芝麻饼啊!
算了算了,高悦心烦地把那纸往桌上一扔,拍了拍高玉的肩膀,违心地呵呵了一句:画得不错。
堂哥一句夸,高玉上天了,身后好似有只尾巴立刻翘起来,拿着他那张画饼美滋滋地去找表婶显摆去了。
高悦却没离开书房,拿起笔来,重新梳理起今日大朝贡的事件来。其实他现在就一个最大的疑问,便是将高玉送上龙床的人,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