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种行为的信号接收器,而周斐琦就是那个移动信号,一旦他出现在他的视野内,他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化学反应,心尖开始发颤,腿发抖,腰发软,想爬在他的胸口发嗲,说自己可能这辈子清醒的时候都不可能说出口的那些羞羞的话语
其实,关于这一点,高悦是真得不知道。哥儿有孕之后,就是会时刻想着这些事,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因为要生产为了顺利,身体自然而然就会加大这方面的需求,所以表婶才会提前就送了他那个礼物,以便他在后宫不能时刻被宠幸的时候,戴上。这样就可以缓解身体的难耐了。
不过,这个地方到底是外面,周斐琦也只是把高悦亲得软在怀里后,就送开了他。倒是他自己,龙袍都被高悦扯得快要散了。
周斐琦低头看了眼自己凌乱的样子,抵着高悦的额头,低声轻笑,小声说:这可是你主动
不是,高悦不让他说下去,狡辩道:我就是病了。
嗯,你喜脉,朕懂。
高悦:?
你懂什么?你又没怀过。
傻瓜,周斐琦又笑,道:大周的哥儿都是这样,孕子期间,都会这样。听懂了吗?
呵呵。高悦把脸贴在他脖子上,散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周斐琦道:就让我去户部吧。带着赫连野,不会出什么事的。
嗯。周斐琦意义不明地应了一声。
高悦抬起脸,视线寻到他的眼睛,说:不要敷衍我。我不想十个月都在极阳殿和后宫憋着,多运动对身体也好。你看,赫连太医以前什么时候管过我饭后遛食这个事?所以说,我只要小心点不过劳,就会没事的。
这次周斐琦总算是给了个明确的答复,他说:好。我会安排妥当。
这还差不多。
中午高悦拉着周斐琦纯睡了个午觉。下午,两人一个去了御书房,一个回了景阳宫。
高悦如今已是太后任命的后宫实际掌权人,景阳宫如今更加不可同日而语。因此,他一回来,景阳宫立刻就变成了门庭若市,前来拜贺、巴结的各路嫔妃简直不要太多。
齐鞘作为高悦嫡系,被高悦喊来帮忙接客,这些来往的嫔妃里,唯有咸钩卷卷被高悦给留了下来,其余的人,基本他都是走个过场,寒暄几句便放到一旁不管了。
那些嫔妃有厚着脸皮留下来伺机而动的,也有自知没戏加入高派知难而退的,当然也有被别人拉着留在景阳宫一起混点儿的。总之这一个下午,景阳宫热闹非凡。
咸钩卷卷的二皇姐在大朝贡之后,去守备营大牢把高山国的三皇子接了出来后就和高山使团的人一起出京回国了。她这一走,留下咸钩卷卷一个人在皇家后宫自然是倍感孤单。不过,有的时候,人若想成长孤单、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