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是九死一生,三艘舰被叛将打爆,又遭冥山撞、洪水淹的仍向里面逃来,叛将的兵器可是从不离身,也都没了,可见气到极至……”
共工不耐道:“说那么多干嘛?都说凭感觉了,我觉得他不是,那德性和兵主很象,暴燥无赖,快意
恩仇,那些神兵都是谨小慎微,唯命是从,就没见过这等人,反正我觉得亲切,就该是自己人!”
银灵子翻起白眼,不让自己解释,自己却解释个不停,言行明显不一。
见刑天望了过来,后卿答得挺痛快:“他是探子,没有理由!”
刑天上身前倾,和点头一个意思:“爽快,如今是两个半对两个半,相柳、浮游,你们也在场,说说看!”
相柳、浮游就是当时侍立共工身后的那两位魔神。
脸青高瘦的相柳道:“我和共帅的感觉一样,探子自保还来不及呢,他却要杀屏翳,典型的以卵击石,和咱们以前一个德性……”
刑天怒道:“不会说话就别说,咱们啥时候成卵了?虽说败了,实力也没差多远!”
相柳面色更青:“是,属下辞不达意,应是以石击石才对!”
圆滚赤红的浮游道:“他算什么石头?这会儿就该是卵,探子就不能装成我等的习性吗?我看他就是高智慧的探子!”
银灵子不屑道:“还高智慧,算个数还得掰手指头,和傻子有啥区别?”
魔神中除了屏翳都生出怒气:“你骂谁?板子挨得还不够?”
银灵子一缩脖,连忙趴下不敢答腔。
刑天叹气道:“怎么是个平局?当日就你们七个见到,三个半对三个半如何抉择?”
屏翳沉吟道:“其实我偏向于他就是,只是没有证据不好定夺罢了……”
共工无奈道:“你这话和没说有区别吗?要有证据还用投票干嘛,还是屁用没有!”
刑天眼睛一亮:“这几日他表现如何?能不能看出端倪来?”
飞廉气道:“阻了我之后,不敢找大将级别的秽气,对魔神军却到处寻衅,扬言输了的随他冲出去救主,如今胜了数百人,都躲着他呢?”
刑天奇道:“不是说他跟个弱鸡似的,怎么就胜了?”
屏翳没好气道:“所有人都这样以为,结果他的功法怪异,怎么缺德怎么来,根本不按套路,咱们的人都习惯了硬碰硬,他却满肚子坏水,输的都莫名其妙,你还不能说他不是,毕竟是一对一!”
飞廉怒道:“就是如此,知道我耳朵灵敏就敲钟,弄得我找不到他的方位,硬被阻了一天。”
后卿皱眉道:该不会在咱们的人身上动手脚吧?”
屏翳揺头:“和他交过手的,我都察看过,没有任何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