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几乎要睡着。
“可不是么,与其等它自己长壮撑破了盆子伤到娘娘,不如早早送给旁人得了。”桑嬷嬷道。
“送给旁人了,我自个哪里还有花呢。”文淑妃笑说。
桑嬷嬷闻言这才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
入了夜,宫人素春拿了干净的衣裳放在汤池边,便遣着其余人都出去了。
这宫里主子都是极为金贵的人,是金贵的人就多少有些怪癖。
譬如二皇子殿下不喜欢有人看着自己洗澡,宫人们也不敢有人提出异议。
陵玉下了池子被热气熏着正舒爽,他伸手沾水把鬓角碎发带上去,手臂却不防碰到了胸口,引起一阵说不清的酸痛感。
陵玉轻轻抚了抚胸口,整张脸顿时皱了起来。
他平日里虽然尽量远离了那些漂亮的宫人,但远远瞅见她们胸口鼓鼓囊囊的夜只觉甚是可怕。
如今自己胸口不知什么时候也微微起伏,这种变化对于他而言简直是格外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