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活不到登基。
漪乔凝视着眼前的人,忽然微微浅笑,在他眉心印下一吻。
“不要好奇了,我觉得夫君这样的玉人还是应该呆在淳朴的古代。我那个世界嘛……菊花已经不是单纯的菊花了,波涛也多半不是指水了,”她见他的目光中透着疑惑,不禁叹道,“我忽然发现夫君真的还是很纯洁的诶。我是说有些词到了后世,出现了不太纯洁的衍生义。其实不光词语,有些成语、诗词也是这样。”
“词出现衍生义好理解,诗句却是怎么回事?”
漪乔干咳一声,道:“我给你举个例子啊。比如……曲径通幽处。”
“这句怎么了?”
“你……使劲往猥-琐处想。”
他真的仔细思量了一下,摇了摇头:“想不出。要不乔儿给我提示一下?”
漪乔咳了咳,往自己身下看了看。
他眸光微凝,随即了悟地点点头:“懂了。”
“夫君悟性真好,”漪乔笑嘻嘻道,又挤挤眼睛,“那夫君能不能自己再找个例子?”
漪乔见他忖量着忖量着就将目光移到了她身下,正想说他别总盯着她找灵感,就听他带着些不确定地道:“城春草木深?”
漪乔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是贼兮兮一笑,又状似害羞地捂了捂脸,声音娇软道:“讨厌,人家深不深,夫君不知道嘛?”
他将她一把带到怀里压到榻上,嗓音低柔咬耳朵道:“要不让我再试试?”话音未落,便含了一下她的耳垂,同时隔着衣服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软。
漪乔禁不住嘤咛一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又故意将双腿缠到他腰上,春藤绕树一般攀到他身上,眯眼道:“好啊,这么好的阳光照着,想来别有一番情趣,不过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觉得热。”
她正要去扯他的袍子,却被他按住手,旋即就听他道:“等一下,我想起来一件事。”
漪乔瞪他道:“你又卡我!”
“不是,我是怕一会儿我会忘,”他含笑看着她,“乔儿方才不是说正德朝的事,乔儿只记得两件么?一件是宁王之乱,另一件是什么?”
“另一件是……应州大捷,”漪乔顿了一顿,踟蹰道,“我总觉得将来的事说太多不太好,夫君不要问了。”
他微微笑道:“那好,乔儿只告诉我,应州大捷是关于谁的,这个可以么?”
“关于巴图蒙克。”
漪乔原本也是不知道历史上的达延可汗的,但依据她所知的对号入座,照儿将来御驾亲征痛打的就是巴图蒙克。应州大捷后,蒙古人长时间不敢犯边。
儿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能瞧得出儿子有极高的军事天分,他能完胜他父辈的对手,是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