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陈娇才从老宫女零散的回话里知道,目下这些在她身边伺候的宫人都被灌下了哑药。寒冬来临,当刘彻偶尔离开这座宫殿的时候,这里就会绝对安静,除了炭火和灯花不时发出的噼啪声。
除了第一次刘彻用药把她弄来了这里,之后他再也没有对她使用任何药物。开始的时候陈娇还会对他冷言冷语,有时会发怒,会挣扎,但是被她冷落了两年的刘彻好像越发在其中找到了乐趣和存在感,用发带,玉带,帐带,凡是能够在情|||事前缚住她双手的东西他都愿意试试,也基本都试过了。
对于刘彻的亲热,两个多月以来陈娇就是想吐也吐习惯了。她现在已经放弃了与刘彻沟通,宁愿在他□□旺盛的时候逆来顺受,闭上眼睛不言不语,不听不想,也不愿意在刘彻身上主动浪费半点精力,虽然她被刘彻强行软禁在这里已经无事可做,但在她看来刘彻就是比无聊更无聊的所在。
临近年关长安城又落雪了。陈娇坐在窗口,迎着不甚明亮的天光望着窗外飘然而下的雪。她的坐姿极优雅,远远看去,出神的样子让人着迷,即使她的面色有些暗淡的发白,不施脂粉素面净容;黑发在脑后简单结成一束,没有挽髻也不插钗环首饰;身上也只穿着一件暗花素气的赭石长衣。与往日艳丽而雍容的她相比,更有一种娉婷若仙的感觉。
刘彻披着裘皮雪氅站在门口看了一会,便除去狐裘轻声走了进去。陈娇听到脚步声收回视线,站起身眼睛平静无波的看向刘彻,那目光却比窗外的雪还要冷凉。
刘彻不在乎她冷冰冰的目光,薄唇含笑像是一种胜利的示威,他淡淡的问:“外面下雪了,要不要朕陪你出去看看?”
陈娇偏过头转身就走,刘彻却一把揽住她的腰把她紧紧的箍在怀中,看着她的眼睛,邪肆的笑了:“既然不肯出去就陪朕一会,御医宋希不多时就会来给你看诊。”
“我没有怀孕。”陈娇冷冷的说。
刘彻的笑容淡下去但仍在笑,他说:“那就继续待着,直到宋希告诉朕你怀孕了。”
他说完就一用力打横抱起陈娇把她放在宽大的凤榻上按住她的肩膀,开始撕扯陈娇的衣服。
陈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刘彻,拿你的合欢香来吧。”
刘彻眼睛一亮,似有几分兴奋:“怎么,你也想更快活一点?”
“呵”陈娇不屑的笑了一声道,“你不是说那种东西对子嗣不利吗,拿来点上吧,我不想跟你生孩子。”
刘彻的脸色马上就变了,抿起薄唇低声怒道:“那你想跟谁生?卫青吗,嗯?!”
“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刘彻。”陈娇厌恶的出了口气,难得在榻上睁开眼睛直视刘彻,“我只想问你,三年之期的约定,你还能不能遵守。”
“哼。”刘彻冷笑一声,唇边是鄙夷的冷笑,不过片刻后他的不屑与阴冷,愤怒和暴戾就悉数侠士在了表情里变成了似笑非笑的邪魅神情。
他的手指抚摸着陈娇圆润光华的肩头,在她耳边道;“阿娇,不要再跟朕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