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卧室的门没关,苗芷若不敢大声说话,附在宋以沫耳边悄声道:“我妈居然还防着我,沫沫,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宋以沫推开她的头,剥了粒板栗塞进她嘴里,“又不是好事,你知道了还影响心情。”
苗芷若说话都说得含含糊糊的,“那我也要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太糟糕了,沫沫,是朋友不?”
“那你要保证知道了当不知道,而且谁都不能说。”
“当然,我又不是嘴碎的人。”
确实不嘴碎,就是太仗义,宋以沫磨不过她,轻声道:“姥姥住院的时候我看到陈老师的老公带别的女人去妇产科,还看着人进了手术室。”
“打胎?”苗芷若秒懂,板栗也不吃了扔到一边,咬牙切齿的道:“陈老师的老公就是朱老师吧,后来去了教育局的那个。”
“恩,不然我也不会认识。”
“女的呢?认不认识?”
“初中的欧老师。”
“是她?那会初一三班的班主任。”苗芷若想了想,“是比陈老师长得好,我怎么记得她有老公儿子的?”
“朱老师不也有,我借苗妈妈的手机拍下了他们在医院的照片。”
怪不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苗芷若托腮问,“现在是要怎么办?把照片传给老班吗?”
“大哥说他来解决。”
“大哥?”苗芷若顿时来了劲,“你认他做哥哥啦?”
宋以沫拿了一粒板栗来剥,“恩,他对我很好。”
“那我以后要跟着你一起叫大哥吗?”
“你不是一直都这么叫的吗?”
苗芷若一想也是,神情看起来比宋以沫认哥哥的时候还要激动兴奋,“以后沫沫就是有哥哥的人了,谁要是敢欺负你揍死他。”
把剥出来的板栗肉塞到她嘴里,宋以沫低垂敛眼的笑。
对她来说哥哥的意义不是撑腰,而是让她心里多了个支柱,让她清楚的知道她的身后站了个人,那个人很高大,看起来就很厉害,只是看着就心里安稳。
这份安稳,才是她最缺,也最想拥有的。
苗芷若抱住宋以沫的肩不再说话,打心底里的为好友高兴,做为沫沫最好的朋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沫沫从小到大过得有多难。
这份难不是吃不好穿不好,而是心里的精神上的难。
真高兴。
苗芷若笑眯了眼。
何宜从屋里出来看两人这样就无奈的笑,“以沫你别惯着她,苗芷若你才三岁吗,吃东西还要人剥好了喂进嘴巴里,懒成这样以后饭也别吃了,嚼起来多累。”
苗芷若吐吐舌,她也才发现沫沫一直在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