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建成一层层高楼,引来的读者远超过各群加起来的人数。
这个结果好得出乎他预料,窃喜之余又有点担心,他们这么做好像有绑架之嫌,以一贫如洗那个性子,会吃这一套吗?
他是想看看一贫如洗是不是他想像中的文人模样,可他也没想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再一次刷新,在他的贴子上方置顶了一个新贴子,看了下发表人,他赶紧点开。
“有点惊讶你们如此热情,也有点受宠若惊。
我一直觉得作者拿好笔杆子就是对读者负责,任何与写作无关的事都不应该在作者应该处理的范畴当中,所以我心安理得的埋首在电脑这头敲敲打打,把其他琐事都交给编辑处理。
大概正是因为这种心理,我始终和大家保持着我认为的安全距离,把你们划进读者的群体,把自己划入作者的群体,中间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也不说假话,在知道这个事后我第一反应是拒绝的,可编辑的一句话提醒了我。
他说:一贫,你是读者捧起来的,你不能忘了这点。
我想说我从来没有忘记,我只是……站得远了点而已,而事实上我确实对你们太过冷淡,请原谅我的不可爱,我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敢太过接近大家而已。
五月份我要参加一个重要比赛,之后我会让编辑安排签售会,请大家再给我一点时间,到时候希望不会吓到大家。
以上,一贫如洗。”
毛线毛把这段话从头到尾看了三遍,脸上不知不觉就露出了笑容,虽然过程有点失控,可结果很他很满意。
切换到群里,里面疯了似的在刷屏,现在都四月了,就算要等到年底去也不过大半年,他们等得起!
*
五月的伦敦气温比国内要低,宋以沫一过去就感冒了,发烧到三十九度多。
工作人员和随行老师都急得不行,翟慕杨直接将人带到他在那边的房子,专门请了特护回来照顾,他更是寸步不离的陪着。
预赛的时候还没能完全退烧,虽然出线,但表现在一众选手里算不得出众。
决赛时还没有好全,烧总算是退了。
微微沙哑,带着一点鼻音的声音让人听着非常舒服,宋以沫将她的稳发挥到极点,不激情,但是语调诚恳不疾不徐,眼神落在谁身上就好像是在和谁说话一般,不少人不自觉的就对着她微微点头给与回应。
翟慕杨本来还有一点担心,看到这样的以沫后就放下心来,眼神灼灼的看着台上神情动作自在得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的以沫移不开视线。
直到掌声雷动,看着以沫鞠躬下台他才知道演讲已经结束。
结果出来时宋以沫已经偷偷捂着嘴打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