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若真如此的话,自己那点儿本事跟人一比,完全是以卵击石。
可是,管它呢。
那人不敢明打明地算计、踩踏,便是顾忌颇多,而她的顾忌却很少,没什么好怕的。
江予莫听她这么说,当即放下心来,“你心里有数就行。”
炤宁这才认真地打量他一番,“回房换身像样的衣服。等到你位高权重时,才有资格不拘小节。”予莫平日里实在是不讲究这些,一件家常布袍都能翻来覆去的穿,叫他换还不肯,说旧衣服穿着最舒坦。
江予莫因此笑道:“夏泊涛的姐姐时不时就给他做件外袍,你什么时候也能学学别人的贤良淑德?”他不知道她学没学过针线,反正从没见过她绣花做衣服。
炤宁斜睇他一眼,“我倒是敢做,你敢穿么?”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总跟我没大没小的,凭什么给你做衣服?”
“你就承认吧,根本就不会。”江予莫用激将法,“不过也是,你拿着绣花针的情形……不可想象。”
“本来就不会。”炤宁不吃这一套,“我就想做个吃货。嗯,这么说着就饿了,要回房吃小酥鱼去。”
江予莫大笑起来,“你有时候真是俗得可以。”
“有我这么个姐姐,你只能认倒霉认命。”炤宁笑盈盈起身,要走时想起一事,“可有意中人?”
江予莫诚实地摇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