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生生的败家子。”
师庭逸啼笑皆非的,“说你什么好?”
“唉……”炤宁将手搁在他颈部,很沮丧,“我想起来也是肉疼得厉害,索性去与人赌,总算把扔出去的银子赢了回来,可是徐叔更生气了,有一阵都懒得搭理我。丫鬟们用银子他二话不说,我要是跟他要点儿银子,就得跟要饭似的求半天。回到京城才好了一些。”
“现在手里缺不缺银子?”他问。
“不缺。对徐叔阳奉阴违的事儿你可不能做。”炤宁淘气地笑,“我是哭穷成习惯了,其实手头很宽裕,瞒着徐叔赚了不少意外之财。你的银钱好好儿留着吧,往后记着分给我点儿就行。”
“还分什么?都是你的。”师庭逸吻了吻她的唇,动作透着怜惜,“在外的时候,做了很久的小可怜儿吧?”
“可不可怜不知道,偶尔像个小疯子倒是真的。”炤宁不想跟他诉苦,他那时也过得不容易,便岔开话题,“近来晚间睡得好么?”
“睡一两个时辰醒一次,比以前强多了。”他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瓣,“你在王府的时候就不一样。明年春日成亲,好么?”
“又来了。”炤宁笑不可支,引得怀里的吉祥都跟着她高兴起来,眼神纯真地抬头看着她,欢实地摇着尾巴。
“给个准话,好不好?”
“好。”炤宁早已服了他,“你这就去求皇上赐婚吧,我尽快嫁给你,行不行?”
“那怎么行。还不是时候。”
跟自己拧巴别扭的事他都做齐了。炤宁吻了吻他的唇角,“着魔似的要成亲,成亲之后有什么好处?”
他很坦白:“搂着睡,睡的香。”手抬起来,顺着她领口往下去,“还有……”
“闭嘴!”炤宁笑嗔道,“我就多余问你这种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