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我可真会觉着丢脸。”
“真是……你说句好听的话能怎样?”炤宁横了他一眼,又问,“心儿怎么样?”
“懒得理他。”韩越霖道,“我叫人照看着她,她说我那是监视,我只好把人撤掉了。前几日把那所宅子卖给她了,往后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又叮嘱炤宁,“再过几天就是吉日,你再记挂别人,也别出门走动。让人知道了,是说你瞧不起自己,还是瞧不起燕王?”
“嗯。”炤宁乖乖地点头,“我知道。这些日子都在家里,你放心吧。”
“得了,没事了。”韩越霖转身时,深凝了她一眼,笑意中有着少见的一份怅然,“居然有点儿舍不得,真是见鬼了。”没等她应声,便已大步流星走人,摆一摆手,“走了啊。”
炤宁站在原地,费力地吞咽一下,努力地睁大眼睛,望向万里晴空。
差点儿就哭一鼻子。
江予莫的心绪比韩越霖更糟糕,时不时就找炤宁说说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她出嫁。一到那种时候,他就开始不放心、不舍得。偶尔会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狠狠地吸着气,沉默多时。